“蛊虫气味最大的时候,就是虫茧的时候,虫茧的有异香,即使是常人也会闻出来。”
听老人家这么一讲,我恍然大悟了,怪不得我给罗花解蛊的时候,闻到了她身上浓烈的香味。
老太太继续解释着,“因为蛊虫是种在体内的,与血脉相通,血液中的气味最明显,如果被种虫茧之人流血的话,这血液的气味儿可是五年八年甚至十年不衰。”
“您的意思是?罗棋当时确实被种了蛊虫!”我问了一句,因为我们清晰地闻道了罗棋刻意留在棺材的血滴里面的那股香味儿。
老太太点了点头,看来那会儿罗木分析得不错,确实罗棋也被种植的蛊虫。
“那您说的,蛊虫不是官门的独家秘笈,又是什么意思?”罗木再次提到了这个问题。
“自古以来都是,南方善蛊,北方出仙,这蛊虫的蛊术本来就是从南方传过来的,官门只是略知一二,你说的坟茔地里的那个姑娘,五年前便在这里下葬,之后尸体却又神秘失踪,很可能就是假死!”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按照您的意思,那个坟地里面的姑娘,生前可能就是被种蛊,而且被人算计假死,再埋葬之后又被人救出来了?”罗木的脑子果然比我反应快,一下子就推理出了一堆内容。
“南方有一种窒息法,可是让人短时间内停止呼吸,然后再配以药引,将此人的呼吸恢复!”老太太继续解释着。
“那就对了!”罗木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就一切都说得过去了!”
“啊?你说啥?”我还是半点没有头绪。
“我的意思是罗琴关于她姐的表述,和现在老人家的分析,如果凑到了一起,那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
“完整?怎么完整?”我的脑子里使劲儿地搜索着重要词汇,“雷劈”、“假死”、“蛊虫”真没感觉这些事情有什么联系。
罗木知道我想不明白,便对我解释起来,“给罗棋种蛊虫的和让罗棋假死的,很可能是一股力量,这种力量因为某种原因控制了罗棋,想让罗棋帮助她们实现特殊的目的。”
罗木在那里言之凿凿的,我仍旧是一头雾水。
罗木接着说道,“罗棋之前讲过,她在假死之前,频繁地去见过什么人,而且心情不好,那你说罗棋为什么心情会不好,要么就是受人威胁了,我现在猜想罗棋当时就是受人威胁而种了蛊虫。”
“之后呢?”我问罗木。
“背后的这股势力想让罗棋为她做事,可能会以她的妹妹和老母亲的生命安全相威胁,罗棋无奈接受了种蛊虫的这种控制!”
“可是,她为什么要假死?”
“如果不假死的话,官门水这么深,她如何能够堂而皇之地摆脱官门的控制,现在的问题是如果罗棋死了,她就会摆脱了官门的纠缠,而且还会保全自己的父母和妹妹。”
“那按你的意思,罗棋是自己假死这出戏的导演?”我好像是有点明白了。
“她未必是导演,真正的导演的背后威胁她的那股儿势力,而她只是一个知道剧本的演员,我还是那句话,雷劈这种假象很容易就做出来,只要把头发弄焦就行了,况且她的衣服还没有烧焦,选择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导演一出假死这出戏,再容易不过了。自古以来在我们罗门镇就有被雷劈死是不祥之人的这种说法,如果有人在可以制造舆论的话,乡亲们肯定会收到舆论的影响,不停棺三日就将尸体早早埋葬了事。”
“然后,葬了之后,控制罗棋的这伙人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让罗棋复活,然后再把她救走!”我接着罗木的分析说道,“而且,罗棋背后的这股势力,也是一股很强大的势力,在官门做了这么大的手笔,还善于用蛊术!”
“所以,可能是南方的某股势力!”一直不说话的老太太接了一句。
我的天,如果真的像罗木分析的那样,那可真是太离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