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毕业,那她可是跟我一届的,可是她简直太不像大学生了。
“我昨天上午,听见她跟她嫂子对话了,她和嫂子到底是咋回事?”我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她是唯一能跟她嫂子对话的人!”
什么?难道这何小蛮跟我一样,也能听到这何寡妇的声音。
“这小蛮啊,说起来也是苦命的孩子,从小就碰不得男人,要是碰了男人,身上的肉皮儿就像是鱼鳞一下往下掉!”
“有这么邪乎?”我有点不相信大娘的话,这小蛮跟我那个的时候,别说是身上没事儿,连我身上血玉都奈何不了她,怎么可能是个碰不了男人的主。
但是出于尊重,我并没有打断大娘的话,也没有提出自己的质疑。
“对,何寡妇的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大娘问我。
“听过,说是她嫁给了何小江,何小江脑袋不好使,后来也死了!”
“何家的人,就没有好好待过何寡妇,除了何小蛮!但是那会儿小蛮在外面念书去了,就是再惦记自己嫂子,也顾及不到啊!”大娘叹了一口气。
听了村长老伴儿表述,我能大概缕清思路,何寡妇先是嫁给了何小江,那时候何小蛮正在外面念高中,就算是她惦记自己嫂子,也不能呆在嫂子身边,后来何小江死了,何寡妇在泉眼那里昏迷了,说出来配上男人的话,在我和何小蛮上大学的那年,一水入赘给何寡妇了。
“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因为何小蛮身体的缘故,大学四年就没处过对象,也不敢碰男人,毕业那年,何小蛮做了一个梦!”
“是什么梦?”
“她说梦到了她嫂子,嫂子说何家上下,就小蛮对自己最好,说能帮何小蛮治她的怪病,还说自己配男人出了差头,让何小蛮去给他选男人,要是选上了,就让她试一试,要是她没有受伤的话,就带着这个男人来跟自己圆房!”
“啊?这么离谱?”
“据何小蛮自己说,她做完这个梦之后,就昏睡了三天三夜,醒来之后,手上一阵子热,小蛮说,嫂子告诉她,用手去抓男人的那个,要是有了反应,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
听完村长老伴儿的话,我恍然大悟了,整个过程,原来是何寡妇给何小蛮托得梦,因为何小蛮善待她,她想要帮小蛮治好她的怪病,而何寡妇本身在选聘男人的问题上也出了差头,她便在梦中赋予了何小蛮一个特殊的能力,只要是用手抓了男人,这个男人有反应,就是她为她嫂子寻找的男人。
原来那天在一水家的老房子里面,何小蛮抓了我一把,不是因为她不矜持,而是她嫂子的授意,要看我有没有反应,考验我是不是她要找的男人,当然,这只是第一步。
我百分之百确定,何小蛮也对王一水用过这招,王一水没有反应,所以何小蛮说一水是木头。
何小蛮之所以用她最珍贵的“第一次”来跟我行房,行房之后,发现自己没有像触碰其他男人那样受伤,进一步确定了我就是她要帮嫂子找的男人,这是第二步。
我忽然明白了,何寡妇要找的男人,至始至终都不是王一水,而是我,可是,就算是我感觉跟她很熟悉,那她为什么要找我!
而且我跟别的女人那个的时候,就会灼伤人家,唯独跟她和她授意的何小蛮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受伤。
不管怎样,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何小蛮通过跟我行房,既治好了自己的病,也帮助她嫂子找到了男人,好处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生气,我成什么了,怎么成了这对姑嫂之间利用的工具了!
看着我脸色不对,村长老伴儿说了一句,“怎么了?咋看你不高兴?”
“没,没啥!”我从厨房回了屋,一头扎在了炕头上,把那张画像扔到了一边,心里越想越郁闷!
老村长这会子进了屋,问了他老伴儿一句,“菜准备的咋样了?”
“快好了!”村长老伴儿应了一声!
“嗯,那个事儿晚上跟他好好说说!”
村长一说这话,我竖起了耳朵,心里泛着嘀咕,到底要跟我说啥,我有些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