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孙爷爷肯定了我。
“而且三奶奶在问钱老六为啥钱大牛失踪的时候,钱老六一直在遮遮掩掩,这更说明整个钱家可能都是在蛊术组织的控制之下,包括钱家长辈!”我继续分析着。
“嗯,有道理!”
“以前罗棋告诉过我和罗木,蛊术组织有至少有血玉和白玉两条线,当时蛊术组织知道官门一直在寻找白玉,就安置安插了罗棋在官门内部寻找白玉,那钱家就是血玉的那条线,直到女尸在坟茔地出现,钱家人就赶紧向蛊术组织做了汇报,只是他们搞错了一点,他们误以为我把血玉还给了女尸,就把女尸和楠木棺材一起盗走了,因为除了你,没有人看到血玉在我身上!”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就在我对着孙爷爷分析的过程当中,我看见罗木微微地笑了笑,看来这小子是认可了我的分析了。
多亏了罗木的提醒,我的脑袋可算是开窍了一回。
“蛊术组织通过钱大牛偷走的血样,分析出来了血玉就在我的体内,想要我给他,可是有一点我实在是不明白——”我皱了皱眉头。
“什么不明白?”孙爷爷问了我一句。
“罗云通过官门八阵知道了我身上有血玉,翟涛通过血样分析出来了我身上有血玉,这些人都对血玉虎视眈眈的,直接把我杀了拿出血玉不就得了,为啥还都不动手!”
“呵呵!”孙爷爷冷笑了一声,“这件事情得你心甘情愿才行!”
“心甘情愿?什么意思?”
“被玉附体的人,只有自己心甘情愿地把它拿出来,血玉才会完好无损,别人硬取不得!”孙爷爷解释着。
“啊?那咋拿?都长我身上了!”
“就是你刺破胸膛,把它拿出来就行了!”
“啊?”我长大了嘴巴,“那我还不得死了!”
“能不能死,我还真是不知道!”
我一屁股坐在了炕上,要真是孙爷爷说的那样的话,如果拿出了血玉,是不是意味着我得死。
以前还挺庆幸这玩意在身上,啥病都能好,现在忽然觉得它是个累赘。
“饭好了!”就在我沮丧的时候,罗琴端着菜进了屋。
我、孙爷爷还有罗琴围坐在炕桌的周围,罗琴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官门,官门怎么样了?”
“男人,男人都死了!”在罗琴面前说破这个事实,我有些于心不忍。
罗琴的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却没有很激动,她可能早就知道了会有这样的结果。
让我们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场与外人较量的比拼,就这样成为了门派之争,而且搭上了整个罗氏一族。
“咳咳!”
我听见了两声咳嗽,然后就是一阵嚎啕大哭,是罗木爹!
我赶紧上前安慰,“叔,你别激动,官门的这场浩劫,与石门有关系,这个仇,我们早晚得报!”
罗木爹老泪纵横,“造孽啊!都是造孽!”
“对了,罗家二少爷罗雨,临死之前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说是关系到官门的祖宗大业!”
我赶紧拿出了那个铜管,不知道官门还有没有其他男丁幸存,想把这个给罗木爹。
罗木爹摆了摆手,“你把这个给罗木吧,我老了,活不了多久了,啥时候再起身尚且不知道,这东西这么重要,我受不起!”
“嗯,那成!”我收起了铜管。
罗琴给罗木爹喂了点儿粥,我们三个便各吃各的,不再说话,我这千疮百孔的心脏又无端地增加了一个重重的筹码,到底谁是造孽的那个人,如果我不回罗门镇的话,是不是翟涛就不会来,如果翟涛不来的话,官门会不会就不能被灭族,为什么我每走一步,都要伤害到别人,而且代价还越来越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