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丸下胃之后,我就觉得五脏六腑一阵翻腾,还呕吐了几下,无奈肚子里面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也没吐出啥来,虫线的位置就像是无数个小刀在割我的瘦肉一样,脑袋更是疼得发麻,我疼的跳了起来,脑袋一下子撞倒了炕头上。
“你给我的这是什么东西?”我捂着脑袋,冲着他吱呀乱叫着。
罗木拿的这个小瓶子我认得,就是刚才官门老太太交给罗木的东西,可是这里面的药丸儿是什么东西,干嘛要把这个东西塞进我嘴里,疼得我想死。
罗木根本就没理会我,孙爷爷也是一样,他样子很诧异,直接对罗木说道,“罗木,你?”
罗木摇了摇头,“没事,先给一男!”
这两个人在我面前打着哑谜,弄得我有些郁闷,嘴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两个人何必在这里遮遮掩掩呢,再说了嘴里究竟是啥东西,我真的是疼得死得心都有了!
“孙爷爷,这是到底啥东西?”我盯着我的虫线,已经红得发紫了。
孙爷爷看了罗木一眼,叹了一口气,“一男,有了这药丸儿,你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现在咱们的耽误之急,就是给你找解药。”
“这药丸儿到底是啥?”我还是有些迷糊。
“就是蛊虫的解药,官门那个老太太留下的,但是也只能支撑一些时日,不过管不了多久,这玩意治标不治本,要是根治你们的蛊虫,还得寻求别的法子。”孙爷爷一脸认真。
看来这老太太比她儿子罗云靠谱儿多了,起码走之前还给我们带来点儿有用的东西,有了这个东西,蛊虫暂时也奈何不了我们,不过话说回来,我身上的蛊虫涨势凶猛,要是不能根治,解药再吃光了,那岂不是——
不管怎样,心里还是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虫线在我身上的长势能稍微缓解了,起码不是明天就死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对了,罗木,我看官门老太走之前,你们两个在那嘀嘀咕咕地说啥呢?”
“恩,我问了老妇人两个问题。”罗木对我说道。
“什么问题?”
“第一,这蛊虫的事情到底怎么能解,第二,余半仙儿说的那个镇子,到底是什么地方?”
关键时刻还真是罗木给力,老太太是上门的人,又是罗木的母亲,毕竟见多识广,要是她不知道,别人谁还能知道?
“那老太太怎么说?”我赶紧追问着,“那是不是官门还有好多解药!”
罗木摇了摇头,“老太太说了,因为需要长白冰参,官门与白山家族达成了协议,每天冬日去取一次,回来配药,所以官门每年正月会给男丁解药,门主怕别人盗取,所以并不会配置很多。”
“你的意思是,除了这个瓶子里面的,上门就没有存货了?”我睁大了眼睛,一点点希望又破灭了。
“对。”
“那以后怎么办?要是没有了解药,你我?”
“对,我们两个人,都需要解药支撑!”罗木认真地看着我,“可是官门现在确实没有存货了。”
“那你有没有问老太太会不会还有其他根治的法子?”
“我问了,一般的冰参只能暂时控制,就是我们官门拿来做解药的这种,要是根治话,只有千年冰参才行!”
“千年冰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