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木有些诧异,皮裙女继续哀求着,“我,我真不敢再回那里房间了,太吓人了!”
孙爷爷见状,对皮裙女说道,“你就来我屋避避!”
我瞪了孙爷爷一眼,大晚上的,都没睡觉呢,让这个哭哭唧唧的女人过来,是几个意思。
不过罗木倒是也没有反驳,直接带着皮裙女进了屋。
皮裙女进屋之后,罗木给她倒了一杯茶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皮裙女哽咽着说道,“昨天回房间的时候,你们都清楚,我扶着他进了屋,刚脱了衣服,敖海却来了兴致,谁料到他忽然脑袋疼的不行,哐当哐当的直撞墙壁,后来就口吐白沫了,然后就是你们看的这个样子了!”
罗木说道,“我说这哐当咣当的声音不正常,说了你还不信,那声音那么响,直撞墙壁的,要是像你说的那样,哪能那么响?”
皮裙女听完罗木的这番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低下了头。
我唏嘘了一番,这小子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原来确实是想办事儿来着,没想到事情还没有办完,人就挂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敖海到底怎么死的。
“难道说,昨天晚上吃的那顿饭有问题?”我问罗木。
罗木摇了摇头,“我看未必,那么多人在一起喝酒撸串的,怎么可能就敖海一个人中的毒。”
罗木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问了皮裙女一句,“你们回屋之后,又有什么人来过没有,或者说敖海有喝了什么,或者吃过什么没有?”
皮裙女摇了摇头,“神经半夜的,谁还能来!也没见他吃什么喝什么!”
皮裙女的这番话,让我们彻底断了思路,她一直在那里抽泣,显然也是累得不行了,加上又受到了这番惊吓,我们也不好在敖海的问题上继续刨根问题,罗木见状对皮裙女说道,“要么你先休息,之后的事情再说!”
皮裙女感激地看了罗木一眼,便躺着了她的床上,也许是身旁三个活生生的大男人,她的心里踏实了许多,不就想起了匀称的呼吸声。
罗木小声地对我和孙爷爷说道,“这女人睡着了,一个人留在这里守着他,剩下两个人去敖海那屋子里面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年才俊大会的帖子。”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孙爷爷让皮裙女进我们房间的时候,罗木一点儿也不排斥,原来是早就想好了这一步,敖海虽然死了,但是帖子还在,虽然我们不知道这帖子啥样,但是万一能冒名顶替呢,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问题是,谁在这里守着他啊!”我问孙爷爷。
孙爷爷看了罗木一眼,对我使了个眼色,我赶紧点头,“好主意!”
昨天晚上我就看出来了,这女人着实对罗木有好感,也正因为如此,还引发了敖海对我和罗木的误会,本来这女人因为惊吓的原因,睡觉未必实诚,要是醒来的话,也只有罗木能够安抚住她。
我冲着罗木做了一个“你懂得”的表情,罗木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跟着孙爷爷出了屋子。
隔壁的屋子里面一片凌乱,尤其是床上的褶皱,不由得让我联想起了敖海和皮裙女在那里滚床单儿的样子,男人啊!不管啥时候,总是对这样的事情充满遐想的,何况我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纪。
孙爷爷见我发了愣,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想啥呢,赶紧干正事!”
“对,对,正事!”我应着。
跟着孙爷爷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什么旅馆的床头柜儿啊,什么,床底下啊,都看过了,还不太厚道地翻了敖海的行李箱,可是里面除了一些生活用品,什么都没有!
眼见着天就要亮了,旅馆老伴肯定会派人来打扫战场,我们得赶紧撤,看着孙爷爷,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发现有点不对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