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得事先告诉我血玉的下落,否则我也可能放你们出去!”族长终于说到了重点,说来说去,他对我们之所以客客气气的,全是因为想得到血玉。
我怕啥,反正血玉在我身上,我也不怕他威胁,我撸起了袖子,对着族长说到,“您也看到了,我和罗木一样,身上都有蛊虫,虽然我现在不能告诉您血玉在哪里,不过这血玉跟我息息相关,如果我死了,您恐怕一辈子也得不到血玉了,现在你放我们出去对付翟涛,把冰参抢回来,等我解了毒,咱们再说血玉的事情!”
我说完了这番话,就看孙爷爷嘴角上扬了一下,可能是我这番话说得太给力了,他在心里给我们点了个赞。
族长眉头紧锁,大概是在权衡利弊,我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反正我说得都是真的,他爱信不信。
一分钟过后,族长抬头对我说道,“你们走可以,他留下,不然的话,就算是你们打败了翟涛,你们未必还能回来!”
“您叶家家大业大的,害怕我们三只蚂蚱跑了不成!”我有些气不过,干嘛非得把罗木留下。
“呵呵,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成,我一定得跟我的兄弟去!”罗木说完这话,从手里拿出了信封,“既然族长不放心我们,就把这个解药方子给您留下,带我们收拾了翟涛,在回来娶!”
这小子这么快就把我们救命的东西押住了,还没跟我们商量一下。
族长似乎很满意,掂量掂量了信封,“既然你去意已决,就别怪我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这一去凶险至极,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女岂不是——你们都是聪明人,无论谁是叶家的女婿都要继承叶家衣钵,所以——”族长刻意停顿了一下。
我听到这会儿方才明白,原来族长是这个意思,要是罗木这次去受伤或者什么的,他和小姐的解除婚约,然后族长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叶菲菲许配给张政了。
罗木肯定也听明白了,“族长大人,我与您的女儿并未圆房,您女儿嫁人这件事情,还可以从长计议,我知道您昨天那场婚礼,都是叶家的仆人参加,外面的人并不知道!”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婚礼的人这么少,按说叶家这大门大户的,婚礼上总会有些宾客送点儿贺礼什么的,这叶家根本就没有安排饭局,我本来还想改善一下生活呢,接过灰溜溜地和孙爷爷回去了,原来这场婚礼纯粹是这叶家老爷子安抚自己女儿的举动。
“不愧是聪明人!”族长赞许了一句。
说完这话之后,族长打了一个响指,管家拿来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新鲜的百元大钞。
“人生地不熟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儿心意!”
靠,这族长还算是讲究,居然还拿了钱。
“不过菲菲那边——”罗木有些犹豫。
“哦,你是怕你走了之后,菲菲那边找你啊,这点你放心,我一定会安抚好她,你们是干大事的人,怎么能让女人绊住了脚。”族长冲着我们笑了一下。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就离开了,罗木这个新郎官儿就这样跟着我们走了,都没跟未婚妻告别,不过也是,要是告别的话,那菲菲死也不会放他出来。
回去了路上,我忍不住唏嘘了一番,“这老头还真是阴险,明明是他和翟涛在血玉的事情上结了梁子,咱们倒成了替人家复仇的人了,明摆着是那咱们当枪使吗!”
孙爷爷白了我一眼,“他知道咱们需要千年冰参,咱们根本就没跟人家谈条件的资格,再说了,除掉翟涛,对咱们来讲也算是去掉了一个威胁!不过,不管有没有冰参这件事,会会翟涛是一定的,咱们不是说过,还要夺回白玉吗?”
“对对,还有白玉呢,不能让翟涛这个畜生带走!”孙爷爷不说,我差点儿忘了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
罗木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望着天叹了一口气,“我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不用回来跟她圆房了?”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想啥呢!就是圆房也不能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