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伯胜摩拳擦掌到我站起来,兴高采烈道:“不知需要准备些什么?”
窦冕见公伯胜这么激动,急忙劝起来:“其实不需要准备,咱们又不是去打仗,只是换个地方玩玩而已。”
“刚刚您不是谁要灭了韦仇吗?”
“哈哈……公伯叔,我说的是可行性啊,但这可行性肯定不行啊,怎么没有山里的作战经验不说,人生地不熟加之我们用弩,对方用弓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胜,是故智者不危众以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
“那……咱们去时为了干什么?”
“凡与敌战,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须多设旌旗,倍增火灶,示强于敌,使彼莫能测我众寡、强弱之形,则敌必不轻与我战,我可速去,则全军远害。法曰:强弱,形也。咱们如今要去做的,就是把我们的表现比之前衙役的表现还要差劲。”
“您是欲骄兵?”
“不不不!我是为了骄其心。”
“这样做有何好处?”
“我以此为饵,使其将骄兵惰,掩其不备,失于将太轻,而外兵不足以应敌,如此翻手可覆矣!”
“可……我等兵力不足,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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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性啊,但这可行性肯定不行啊,怎么没有山里的作战经验不说,人生地不熟加之我们用弩,对方用弓箭,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胜,是故智者不危众以举事,仁者不违义以要功。”
“那……咱们去时为了干什么?”
“凡与敌战,若敌众我寡,敌强我弱,须多设旌旗,倍增火灶,示强于敌,使彼莫能测我众寡、强弱之形,则敌必不轻与我战,我可速去,则全军远害。法曰:强弱,形也。咱们如今要去做的,就是把我们的表现比之前衙役的表现还要差劲。”
“您是欲骄兵?”
“不不不!我是为了骄其心。”
“这样做有何好处?”
“我以此为饵,使其将骄兵惰,掩其不备,失于将太轻,而外兵不足以应敌,如此翻手可覆矣!”
“可……我等兵力不足,如何应对?”
窦冕咧着嘴笑道:“不然我答应蔡标作甚?”
“您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
“不不……”窦冕摇着手指:“公伯叔说差了,若是招安完毕,那里会是自相残杀啊,而是官兵剿匪!”
“对对对!我这就去安排!”
“等等!”窦冕急忙叫住已经转过身的公伯胜。
“不知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你……着人去一趟盖县,春季税收刚过,咱们也得吃饭不是?让盖县派人送来。”
“喔!对啊!咱们这粮草也没多少了,多亏这段时间一直在捕鱼,不然就指望太守府送的粟米,早都可能见底了。”
伍孝硕看窦冕没有别的吩咐后,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洪恂生怕公伯胜摔倒,大声喊着追了上去。
窦冕坐在屋中,仔细回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事,站起来,从书架下的箱子中取出一卷空白竹简,一边思考一边书写,以便自己以后查阅。
公伯胜从县衙出来后,直接走到城西面的大狱,说是监狱其实也就是简单的一处石屋,周围臭烘烘的,看管的衙役除了一日两餐外,根本就不会来此地。
这些因县长邡倜战死而入狱的人,每天挤在一起,因为不知道自己最终结局,这些人整日间破罐子破摔,除了吃睡外就是怨天尤人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