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愣了愣神,然后继续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东西。
放在长椅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方知行急忙丢下手中的毛巾,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却在见到发件人穆婉容三个字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欣喜的神色一点一点地从他的面上剥离,他低着头,将手机顺势扔到了一旁的包里。
过了没多久,穆婉容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方知行点了接听。
篮球场内暖气开得十足,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穆婉容说她也在这个城市,约他出来见个面吃顿夜宵。方知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穆婉容也不恼怒,笑道:“无所谓啦,你既然不愿意过来,那我过去找你好啦。”
自从上次一起吃
方知行愣了愣神,然后继续一个人默默地收拾着东西。
放在长椅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方知行急忙丢下手中的毛巾,迫不及待地拿起手机,却在见到发件人穆婉容三个字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欣喜的神色一点一点地从他的面上剥离,他低着头,将手机顺势扔到了一旁的包里。
过了没多久,穆婉容居然打电话过来了。
方知行点了接听。
篮球场内暖气开得十足,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穆婉容说她也在这个城市,约他出来见个面吃顿夜宵。方知行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穆婉容也不恼怒,笑道:“无所谓啦,你既然不愿意过来,那我过去找你好啦。”
自从上次一起吃过一次饭后,他和穆婉容倒是没再见过面,不过是迫于双方家长的压力交换了联系方式。
穆婉容也只当他是哥哥,有事没事地也会和他聊几句。也不知道为什么,穆婉容很喜欢像方知行倾诉自己的烦恼,她告诉他,她有一个谈了三年的男朋友。
方知行问她:“穆叔知道吗?”
穆婉容:“当然知道啊,他也不反对我谈恋爱,但是从来没有提到过结婚的问题。”
方知行了然,他们这个圈子里,没有多少人的婚姻是完全由得自己做主的,哪个不是背负着家族使命。
有些人,外表活得光鲜亮丽,衣食无忧,但是却连一场正常的恋爱都不敢奢求。
方知行在这一刻忽然替她觉得悲哀。
于是,方知行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再圣诞节的时候跑来这个城市,又为什么会在这么晚的时候落单并打电话给他。
他只是轻声问她:“在哪里?”
穆婉容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瞥了瞥不远处的路标:“我在安洲路。”
十几分钟过后,她远远地就瞧见一个形貌迤逦的男生背着一个硕大的包向她走过来。
她抬起头,在见到来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很奇怪是不是,明明她和方知行也才见过一次面而已,她却可以放心地对他讲出自己的感情,自己的挣扎,她可以毫不顾忌形象地在他面前大哭一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无条件地信任着眼前的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