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妈妈和那方脸仆妇心里没底,皆不愿再多说。
徐修平也挤过来探着脑袋闻来闻去,继而频频点头,仿佛看出点门道。
金妈妈忍不住试探着问:“三公子可闻出点什么?”
他最没心没肺,看能套出点话不能?
“呵,银钱的味道啊。”徐修平感慨了一句。
徐玉珠差点被逗的噗嗤笑出声,金妈妈憋黑了一张老脸,果然不该张嘴问小公子这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嗳,长姐,您别卖关子了,快继续说啊,她们是如何贪墨咱徐家银子的。”
金妈妈吓的赶紧道:“小公子,您可不能乱说啊。”
徐玉珠笑了笑,“金妈妈紧张什么,小公子又没指名道姓的说你,你出来澄清作何?”
金妈妈立刻心虚的笑了,“老奴替她人紧张。替她人紧张。”
徐玉珠又勾了勾唇,继续道:“玉敏姐姐其实不是不喜亮光,只是不喜普通蜡烛点出来的味道,她闻着觉得恶心作呕,所以数月前,三叔伯和三婶娘一走,她便从香烛铺子里调来一批货,晚上只许下人点香烛,你这刁奴且说说三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蜡烛灯油消耗,要不要我叫来玉敏小姐与你对峙啊,再觉得冤枉就调出来商铺的清单,看看这批香烛是否用在了徐府三房?你们再把动静闹的大一点儿,闹到老夫人那,闹到大姥爷那,或是直接送了衙门,冠以偷盗名义才好,在那牢房里关上一辈子吧。”
问小公子这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嗳,长姐,您别卖关子了,快继续说啊,她们是如何贪墨咱徐家银子的。”
金妈妈吓的赶紧道:“小公子,您可不能乱说啊。”
徐玉珠笑了笑,“金妈妈紧张什么,小公子又没指名道姓的说你,你出来澄清作何?”
金妈妈立刻心虚的笑了,“老奴替她人紧张。替她人紧张。”
徐玉珠又勾了勾唇,继续道:“玉敏姐姐其实不是不喜亮光,只是不喜普通蜡烛点出来的味道,她闻着觉得恶心作呕,所以数月前,三叔伯和三婶娘一走,她便从香烛铺子里调来一批货,晚上只许下人点香烛,你这刁奴且说说三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蜡烛灯油消耗,要不要我叫来玉敏小姐与你对峙啊,再觉得冤枉就调出来商铺的清单,看看这批香烛是否用在了徐府三房?你们再把动静闹的大一点儿,闹到老夫人那,闹到大姥爷那,或是直接送了衙门,冠以偷盗名义才好,在那牢房里关上一辈子吧。”
方脸仆妇吓的脸色惨白,只怕瞒不住了,赶紧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大小姐。”
金妈妈目瞪口呆的说不出话来,她一认罪,金妈妈心底就凉了一半。
徐玉珠高声道:“李管事,虽说蜡烛灯油不值钱,但损耗起来也是数额巨大,让账房那边细细的查,你细细的问,瞧瞧她有什么可说的,拖走吧。”
方脸仆妇脸色惨白哭泣起来,其他的几位主事将头低的更很了。
徐玉珠继续翻看账本,屋子里又安静起来,她翻看一本便点名叫一个管事站过来,但也不说为何,四名管事齐齐站出来后,金妈妈心彻底凉了,没人敢说话。
直到那方脸仆妇重新被拖回房间,所有人都觉得寒气逼人,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