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珠沉思了下,她抓着老夫人的衣袖对她道:“祖母,您还记得上回邓老太君来府里的那次么,我与阿媛在房中说体己话,她好意提醒,告知我康王妃在打探我的信息,我一时也闹不明白这是为何,咱们徐家是半道来的京都,我与康王府家的女眷毫无交集,也不至于招惹到她们,可是今日世子又突然送来请帖邀约咱们去王府赴宴,玉珠心里有了一些猜测,总觉得不踏实,所以不想去康王府赴宴。”
她在祖母面前不敢说的太过明了,连她自己都只是猜测,所以只能半说真话半装糊涂的将缘由讲出来,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想必一听便知她想说什么,且很多事情祖母要比她思虑的通透且消息准确。
果然老夫人沉默了下,她抬眼看玉珠,道:“孩子,你想的多半不差,康王妃怕是属意你了。”
“祖母,你如何这般肯定?”玉珠急急挑眉问。
老夫人语气有些沉重,缓缓道,“我问过你父亲,康王未曾与他有过私交,但近来却频频在朝上帮衬你父亲,前几日还有意无意的透漏
徐玉珠沉思了下,她抓着老夫人的衣袖对她道:“祖母,您还记得上回邓老太君来府里的那次么,我与阿媛在房中说体己话,她好意提醒,告知我康王妃在打探我的信息,我一时也闹不明白这是为何,咱们徐家是半道来的京都,我与康王府家的女眷毫无交集,也不至于招惹到她们,可是今日世子又突然送来请帖邀约咱们去王府赴宴,玉珠心里有了一些猜测,总觉得不踏实,所以不想去康王府赴宴。”
她在祖母面前不敢说的太过明了,连她自己都只是猜测,所以只能半说真话半装糊涂的将缘由讲出来,老夫人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想必一听便知她想说什么,且很多事情祖母要比她思虑的通透且消息准确。
果然老夫人沉默了下,她抬眼看玉珠,道:“孩子,你想的多半不差,康王妃怕是属意你了。”
“祖母,你如何这般肯定?”玉珠急急挑眉问。
老夫人语气有些沉重,缓缓道,“我问过你父亲,康王未曾与他有过私交,但近来却频频在朝上帮衬你父亲,前几日还有意无意的透漏出康王妃对你的喜欢,还道十分想见见你。”
“祖母,这也太突然了?金陵城中高门大族,与世子适龄婚配的不在少数,萧大将军家的萧飞燕,太常寺卿家的二女柳芷芸,杜太师家的长女杜铃兰都不错啊。祖母说句实在的,您的孙女除了长的好看一无是处啊。”
最后一句话老夫人差点被她逗乐了,点了点她的额头,“妄自菲薄,在祖母看来我的孙女哪哪都好,不比她们差到哪里,且这事虽还未定论,但我与你父亲怕是真的,若是问起来也好有个态度,已经商议过了。”
徐玉珠眯了眯眸子,她问:“祖母,父亲他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此时看不出喜怒,只实话道:“你父亲的意思是愿意你嫁入康王府,无论是做正妃还是侧妃。”
徐玉珠一愣,她没想到祖母这般不把她当小孩子的与她说出来,大有和她商量的态度,至于渣爹,她就知道他会把她给卖了,还侧妃,说难听点不就是小妾。
但老夫人这般态度让玉珠心里颇有些感动,她眼眸亮晶晶的看着老夫人。
她害怕祖母也是赞同的,便小心翼翼的问:“那祖母是什么意思?”
老夫人只笑了笑,未直接表明。
玉珠心里着急,拉扯下祖母的衣袖。
老夫人才继续道:“世子今日来府上拜访送贴,我瞧他芝兰玉树,生的一表人才,身份又这般尊贵,与你倒是个良配,你看着如何?”
“祖母……”徐玉珠急的嗔了一声,“您也想让我嫁到王府那个虎狼之地?”
徐玉珠气的手上发抖,徐老夫人却拍着她的手笑了笑,笑的越发慈爱。
玉珠这才瞧出来老夫人是试探她的态度呢。
徐玉珠一撇嘴,“祖母……”
“这事你总要经历,你三房玉敏姐姐有你婶娘叔伯操心,你的婚事祖母的替你上心啊,你父亲说什么不算,只要有祖母在,便是我说了算。你心里有什么与祖母说吧,祖母虽老了,耳朵不清明了,但也想听听你的意思?”
徐玉珠瞧着老夫人,心道以后的乱臣贼子,他可不敢嫁过去康王府,她神色十分严肃的抓住老夫人的双手,“祖母,您是这府里玉珠唯一能信得过和依靠的人,母亲虽对我真心疼爱,但她性子太过耿直,哥哥虽好,可他毕竟是男子,好多事情玉珠想说却不能与他说。孙女便斗胆与祖母说说前头的事。”
老夫人反握住玉珠的手,认真听她道:“咱们万万不能与康王府扯上关系啊,我听哥哥提起过康王,太子之争,若是咱们徐府现在卷上两党纷争,定会给徐家惹上事端,我们徐家在京中根基本就不稳,也无重臣扶持,还需慢慢扎根才是,虽这时候看着攀附皇家,但皇家向来无情,为皇权弑兄杀父等历史中从未间断,只要我嫁去康王府,那徐家将来必定不可能置身事外,会发生什么谁也无法预料,我嫁过去便是给徐家头上悬了一把刀,明明可以避免的事,为何还要冒险。其二便是我一点小小的私心,世子这般青俊,玉珠我无才无德,又贪懒好吃,哪里配的上世子啊,孙女还是别祸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