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女子似感受到男子内心波澜,好奇心更甚,正想开口询问些什么,谁知那男子突然转化了一副模样,神色变得极为狡黠,道:“姑娘若是想要寻宝,在下却要奉劝姑娘速速离去,百息之后,此地便会有人来,信与不信,姑娘听之任之。”
“你怎知有人来?”蒙面女子疑惑道。
“无聊,随便猜的……”那男子戏谑道。
“你……”那姑娘刚要开口驳斥,突然一阵心念传来,密室门确实有人打开了,正要进来。那姑娘心中一紧,继而转向那男子,深深看了一眼,心中骇然道:“不想这怪人年纪轻轻,竟有这般修为。”
旋即脚下运力,“嗖”的一声,轻巧巧地没入这密室的黑暗中。
“糟糕,这门怎么打开了!”密室门口传来一声惊叫,继而见一锦衣公子急匆匆地赶来,见那男子还在,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地,但心头仍是疑云未去,对着那男子喝道:“什么人来过?”
“有人来过么?”那被缚男子轻蔑一笑,“这几个月我只瞧了些猫儿狗儿的在我眼前乱吠过,可不见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怪人,竟把我也给埋汰了一顿,哼!”遁入密室暗处的蒙面女子心中不爽道。
“哈哈,行……你真行……折磨你了这么久,嘴还是这么欠,我今天就再赏你几下。”锦衣公子从刑桌上拿起一根鞭子,作势要打。
“行了……能不能换点新鲜的。你父子二人近来轮番折磨我,还互相不想让人知道,除了鞭子就是鞭子,你那狗爹见我身上又有新伤,到时候又怀疑到你个狗崽子身上,该作何解释?”那男子哂笑道。
“妈的,还不是你!你若早早将那东西告知于我,我还会怕那老东西?”锦衣公子举着鞭子咬牙切齿地说。
“狗崽子一家都是如此攻于心计,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狗贼父定有狗儿子,哈哈……来来来,打啊……权当被狗咬了便是!”
锦衣公子似也不恼,阴阴一笑。这小子被抓来三个月,每日受尽折磨痛楚,各种能用的刑具全用了个便,除了聒噪饶舌外,关键信息竟从未吐露半字。耐心早已消磨殆尽,心头泛起阵阵杀机,遂运力于掌,朝着那男子重重拍去。
“噗……”那男子顿时喷出一口鲜血,一股掌力似附着在了全身各处骨头上般,浑身一阵剧痛,可那男子却强笑道:“乖孙,这痒痒挠得恰到好处……”
“哼!小子,嘴硬强撑也没有用处了。我这蚀骨掌最近也算略有小成,七日之内若不化解力道,你当浑身骨碎而死,其中滋味,怕是神仙也扛不住,你若将那东西告知于我,爷爷我自当赏你个痛快!”那锦衣公子得意地笑道。
“啥?还有七日?”那男子故作嫌弃地道。
“怎的?你还嫌命长?”锦衣公子笑道。
“你那狗爹昨日便打了我一掌,说老子活不过三天,你这一掌算个屁啊!”
锦衣公子:“……妈妈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