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曾瑾菡斜着眼睛笑着,用柔荑攀住张正书的肩膀按摩说道:“那也是郎君不努力罢了,与我何干?”
看得自家娘子如此,张正书当即傻了,可惜的是,等会要去汴梁城拜见泰山泰水,不能过过瘾,张正书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这是……你这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李妹妹教的啊,郎君,你觉得疲累好点吗?”曾瑾菡虽然不算熟练,但胜在那一股青涩,是哪一个男人都抵抗不了的。3≠俨派人来提醒过好几次,大年初二这一天,必须回一趟娘家。
为啥呢?因为张曾两家都是商贾,“祭财神”是一年中最为重要的时日。
没说的,老丈人都这么说了,张正书只能照做。备好礼物,带上曾瑾菡,四轮马车就出发了。
不到一个时辰,四轮马车开进了汴梁城,因为人多,速度开始慢了下来。3≠俨问了一句很尴尬的话。
张正书有种错觉,就好像孙悟空被封了弼马温之后,问那些手下:“我这弼马温是个什么官衔?”一样,好容易才确定不是幻觉,张正书才苦笑地说道:“官阶嘛倒是挺高的,从五品的亲卫大夫,嗯,俸禄大概一个月也有几十贯钱吧?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俸禄在哪。至于实权嘛,就是我银行那区区五百护银军了。”
“那这官,大不大的?”
这是曾信骥问的,他太不清楚朝中的事情了,只能问张正书。
“嗯,可以说大,因为我能直面官家;也可以说小,因为谁都可以不买我的账。”这是张正书的实话,“其实这官我也想不做的,可惜官家非得给我这个官身。你们是不知道,进了朝之后,那关係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得罪人了。”
“啊,那如何是好?”这时候,曾文俨倒是急了,“俗语有云,和气生财,这可不能与人结怨啊!”
张正书大咧咧地说道:“没事,反正我都把人得罪光了,再得罪多几个也没事……”
“这……”
曾家一大家子都面面相觑,才发现原来张正书做官并不是好事。
“我都说了,我不适合做官的。你瞧瞧,这过年前不是要考课{政绩考核}吗?官家施行新的考课法子,就是我出的主意,你瞧瞧多少文官被罚了俸,不能陞官的?他们能不恨我?还有,经过《京华报》曝光的贪腐文官,少说也有几十了吧,他们能不恨我?所以,我做官哪里能不得罪人?”张正书倒是没啥,虱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由他去吧。等赵煦驾崩了,他就辞官,弄好退路,大不了到宝岛上去,开创一个新世界。
曾文俨可不知道张正书的打算,只吓得魂不附体:“若是朝中相公一致为难贤婿,那该如何是好?”
张正书见老丈人被吓得这个模样,也觉得有点过意不去:“泰山不必担心,这政见不合是常事,只要我还有用,官家就会保住我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文官,那些文官想抓我的把柄,还是挺难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时候,一直闭口不言的曾信韫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张正书听后,点了点头:“不错,那些文官就会鼓弄一些莫须有的罪名,不然史上又怎么会有那么冤屈的大臣?”11
大宋好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