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了可以看见启明星天窗的钢矛正急坠而下!
雅各布的箭刚离弦!
悉天的铜法棍刚要出手!
风雷怒,鱼龙惨。
“‘Shai-halad!’(沙暴之母,最强沙暴)”,钢矛自上而下,更快更转更直,目标只有一个,祖玛利亚的心脏!
不对!不可能!这一矛即使出手如此快如此猛,阿格豹依然算好了风向和下坠,可是为何在半空中时,却猛然像被什么急风吹过或者什么东西击中一般,往下微微一沉。
是祖玛利亚命不该绝?
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这射程半道上,微微一沉就代表着目标的偏离,祖玛利亚的脚下!这一堵厚有半丈的砖墙,被钢矛狠狠地扎穿了!
要是不偏离,扎在祖玛利亚身上的胸口,即使有黑曜石软甲,祖玛利亚不死,强大的冲击力也能使他心脏骤停!
祖玛利亚的脸颊流下了一行血,这是悉天的铜法棍,在他的天灵盖上开了一道缝。祖玛利亚,在被悉天挥中的一瞬间,双眼的眼珠不停地翻转,铜棍的震力让他双耳轰鸣,再多受一丝力,他就会当场呕吐,然后脑震荡晕过去。
祖玛利亚摇了摇头,强自清醒了一下,血流到了他的唇边,他用舌头舔了舔,看着两个已然身死的英雄,双手用破碎的黑曜石刀,一边发出令人极其厌恶的哈哈笑声,一边划过雅各布和悉天的喉咙。
祖玛利亚,指着站在高台往下望的阿格豹,也比了一个割喉动作。身上已满是水雾,身后的缩圈铁钻已近。
“啊哈!”祖玛利亚丢掉黑曜石刀,大喝一声,抽出那把阿格豹投射来的钢矛。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祖玛利亚是想用矛来解决最擅用矛的阿格豹一行人吗?
祖玛利亚和JAVA、C及CPP再度飞奔起来。
祖玛利亚故意放慢速度,只在铁钻前面一些,他依然狂笑着,他在享受死亡锋尖的感觉。
全场观众除了赌买祖玛利亚会赢的赌徒,无一不希望他一不小心摔倒,让铁钻绞死算了。
“唉?阿姆先生不再看了吗?我的黑豹子们正要发威呢!?我们有五个,总长才剩下四个……”罗萨里奥?菲戈问着起身要走的工程机械师阿姆。
阿姆笑了笑道:“那些抢了我的工具的光头都死了,剩下的比赛对我来说没什么意义了,我得回去准备明年的比赛了。祝你好运,奴隶贩子,你的队伍,是不可能赢的。”
工具,那些阿德华金瞳人在他的眼中只是工具。
说完,阿姆就走了。
呸!奴隶贩子?没老子的奴隶,你的工厂早就停工了。
“唉?这人,呸!满嘴机油味!”罗萨里奥?菲戈自讨了无趣,囔囔自语,不过他可没心思管这阿姆,缩圈铁钻停了,他的奴隶已站在了最高处,本场的最后一战要开始了。
站在过道的皮克趁机偷偷摸了一下阿姆新造的爱德华一号的剪刀手,真的只是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