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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洞窟春色(2/2)

“你怎么说话这么见外,你都跟我做了那事了。还这么叫我?”

“那……我应该怎么叫你。”

“按照我们部族的说法,我自然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从没听人说,叫自己妻子,还要带个姑娘二字的。”

陈炫之听完,深深震撼。

原来,月如所在的部落是个少数民族部落,本来就跟这个世界的主流人群采取着不一样的道德律令。而且婚姻制度也很原始,就是走婚制。比如说中国,就有个摩梭族,素来有“女儿国”之称,仍保留了相当程度的母系社会形态。所以,走婚这种事情让很多人听起来很激动,但其实呢,这是在女权为尊,男权俯首的地方的一种制度,与人们想象得那种男人不负责的社会形态完全不同。摩梭族的走婚在摩挲语中叫“色色”,意为“走来走去”,它形象地表现出走婚是一种夜合晨离的婚姻关系,男女双方没有婚姻关系,只有在晚上男方会到女方家居住,白天仍在各自家中生活与劳动。一到夜晚,男子会用独特的暗号敲开女子的房门。

摩梭人走婚有两种方式:一种叫“阿注”定居婚;一种叫“阿夏”异居婚。这种走婚制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玩成的,也有一定的仪式,包括拜神和祭祖。在女方家举行这个仪式,时间一般在半晚,不请客、不送礼,朋友们也不参加。这个礼仪是由男方家请一证人把求婚者领到女方家,当然是男女青年早已有了感情了,所以也不是随意的行为,如果存有这种念想的恩啊可就大错特错了。一般来说,男方家要根据自己的经济状况把带来的礼品按规矩放在火塘上方锅桩的平台上及经堂里的神台上,向祖宗行礼,向锅灶行礼,再向长辈如舅舅、妈妈、姐姐行礼,然后接受长辈和姐妹们的祝福。送去的礼品按老幼、尊长各有一份。你的心上人“阿夏”必须按摩梭人装饰,从头到脚精心打扮。男方会得到女方精心用摩梭麻布亲手织成有摩梭特色的花腰带。女方家决不会向男方家摊派钱物,这就跟中原地区的聘礼和嫁妆就有天壤之别。走婚地区习俗上认为男女相爱是平等的,比什么都重要,感情是摩梭人“走婚”的重要因素。当证人向“阿夏”的母亲、舅舅们交待完后,从此男女双方就公开化了,“阿夏走婚”不请客,不操办,这种古老的风俗俭朴、省事,整个仪式一个小时即可完成,非但很快,而且也很节省,减少了时间和物质上的双重浪费。

这种走婚制,其实就是自由恋爱,比汉人的那一套可是自由得多了。比如说这种少男闯入少女闺房,然后两人云雨一番,企图私定终身的行为,并不会被认为是侮辱侵犯了女方。而且这走婚制还有一点好,就是允许反悔。也就是女方虽然与男方合意滚床单,但是只要她事后觉得不喜欢男方了,还是可以反悔不认帐的。不过这种特权只有女生有,男人却没有。说起来,这种平权其实把女性放在了一个更高的位子。可见在走婚的婚姻形态中。维系关系的要素是感情,一旦发生感情转淡或性格不合,可以随时切断关系,因此感情自由度较高,在性事方面也是女方占主要地位,女方一旦不再为男方开门,走婚关系就宣告结束。所以,一切的主动权全部在女性的手中,而男性必须想尽办法来讨好女性。而由于母氏社会里,女性掌握大量的社会资源,所以男性在经济上必须依附女性,所谓讨好,还真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付出真切的行动。

月如的情况则是,首先她不是被迫的,陈炫之虽然举动无礼,但她自己也十分配合。其次就是,完事之后她并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所以也就无所谓后悔了。

这样一来,两人就成了正式的夫妻。

陈炫之光在这一点上,脑袋就转不过弯了。他只觉得对方是在开玩笑,要么就是理智到了极点,被人侮辱了,但是为了稳住歹人,故意放出这样的话来,就是不想被进一步侵犯。

反正陈炫之自己是这么想的。

如果月如真是这样防备自己的话,那他也认了。

毕竟,自己是无耻之徒,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贪图一时之快,却破坏了姑娘永恒的名节,这种可耻的事情,要搁原来那个世界,足够判个10年的了。

既然如此,陈炫之也不想逃了,准备面对。

可惜秦风那帮子人呢实在没有什么本事,吭哧吭哧挖了这么久了,才在这个土石窟窿边上挖去了浅浅的一层。

实在是陈炫之法力过于高强,而且先前就是情急之下,所以用的功力强大非凡,这些土石本来并不算十分结实,但给他那么一发功,弄得极为致密,仿佛岩层一般,寻常的铁锹什么的,自然是难以寸进。

陈炫之已经没了开始的英雄气概,现在满心都是伏法的念头,于是伸出手来,往那石壁上一碰,动用了体内的土灵力。

瞬息之间,那土石尽皆崩落,吓得外边的人以为山崩地裂了,四散奔逃,不过秦风毕竟是山寨的主人,所以极为沉着冷静,没有退让。

外边土石崩落,这洞窟里头却一点事情没有,月如当然有点害怕,下意识地就往陈炫之身上趴过来。陈炫之心里对她有愧,自然是也抓着她,不过手上却不敢有什么动作,毕竟自己已经足够流氓了。

土石崩落之后,外面的光线照射了进来,里头两个人眼睛一时之间不能很好地适应火光,所以不约而同捂住了眼睛。

秦风一见状,便沉声低喝:“拉出来。”

两人被拉了出来,陈炫之担心月如受到什么伤害,还不忍撒手,可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撒手也是不行了。

于是两人分别被扭开。这时候陈炫之眼睛也看得见了,不过看见的事情却让他有些吃惊——秦风并没有恶待月如,反而让抓着她的侍卫松手。而月如站在秦风面前,完全没有小家子气,而是气宇轩昂,仿佛她才是主子一般。

接下来的情况,就让陈炫之有点儿瞪掉眼珠子了——

秦风俯身下去,半跪在月如面前:“让圣女受惊了。”

陈炫之当时差点没有忍住,啥?圣女?这是唱哪一出?受惊?你说的到底是哪个精,你赶紧说清楚。

而听见秦风这么说,所有人都惊慌失措,甚至俩抓着陈炫之的两个家伙都忍不住半跪下去,低着头,不敢仰视圣女。

月如只是用眼角瞥了这些人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行了行了,我化妆术不行,没有躲过你们的探子,算我倒霉。”

秦风赶紧谦卑地解释:“我们伺候得不好,不知道是哪里让圣女不高兴了,圣女你开口就是,我们一定改进,只是请圣女不要再做这样的举动了,请圣女以部族安危为念,秦风代为执政了这些时间,战战兢兢,实在是无能让部族繁荣,希望圣女不要不高兴了,请继续留下来吧!”

我去,陈炫之心想,这是开什么玩笑啊?怎么一开始凶神恶煞的秦风,现在软绵绵跟个小绵羊一样!这还是山寨的寨主吗?而圣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圣女?天呐,贞德吗?哦,应该不是那种圣女,莫非是日本漫画里常有的那种祭祀的角色,哇,那种圣女可都不是善茬,的确是受到人人敬仰的呀。

秦风为了表示衷心和后悔,想到了身边的陈炫之,立即说:“这个家伙我也额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可能是习作吧,官府处处与我们为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唉,虽然我们避祸到了这种深不见底的地下,可是官府却一直揪着不放,我虽然布下了层层防卫,但是还是让这个家伙钻了空子,是我的失误,万望圣女原谅。这样,我现在就处置了这个家伙,把他抽筋剥皮,让圣女高兴高兴。”

一听抽筋剥皮,陈炫之就想跑了,毕竟现在月如成了圣女,想必是没有什么危险了,可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到底是外来客,秦风又突然要对自己不利,这种情况下,再不脚底抹油就对不住自己了。至于自己对月如的亏欠,还是以后再说吧,毕竟要是连小命都保不住的话,就不要提什么报恩或者赎罪了。

一想到这里,陈炫之心里面已经开始暗暗操纵体内的两种灵力了。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是实力似乎除了秦风都很一般,而且法术的话,似乎也不是很懂的样子,这样一来自己就不用怕了。虽然这地底下暗道众多,复杂得跟个迷宫似的,不过自己就算逃不出去,跟刚才一样弄个洞窟把自己保护起来总不至于太难。至于以后怎么办,可以用法力一路往上打通一个通道,不断这地底下有多深,一直向上,总是可以挖出一条路来,逃出生天的吧?

可结果就在秦风准备I动手,陈炫之准备开溜的时候,圣女月如发话了:“不许动。”

众人都吃惊地看着她。月如盯着陈炫之,眼睛里满是笑意。道:“陈炫之已经是我丈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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