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一停，专家杨眸，望她冷问，“谁告诉你的？”

方莲清一怔，对他那问句，还有毫无表情的冰冷。

尽管几分习惯，但还是吓的微瑟一下，方莲清言，“不是昨晚路鸣山庄的人就通知，找替代的人去接您吗？我接到的，是路鸣山庄里的通知电话……“

“通知里，好像是说山庄缺少司机，以资料任调的权利，抽取代驾，而非，缺少专助。”

抬眸，冷清打断，陆衍问，“谁告诉你，可以替代她？”

“可是，可是刚才，会议里说唐小念发了请辞，不再做专助，您也没出声，应该是默认同意的……“方莲清急声接。

“是她辞我。”漠声打断，”而非，我辞她。“

方莲清一怔。

“我从来没说过她可以被替代”，陆衍冷漠言，“在海蓝，乃至整个s国，能做我陆衍专助的，只有她一个，只看她是否愿，她不愿，难道我要以职权相迫？”

这才是他沉默的理由。

方莲清听见，便完全震撼，整个人傻了一半，盯着他不可思议……

“不……不可能的……”

摇头，像自我催眠，方莲清低语，“她……她那样的女人，凭什么被专家你……“

如此认定，甚至承认，是唯一专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