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严皎开麦笑道:“想要你队友的命吗?”
剧透哥顿了一下,没想到居然有用别人的命来威胁闭嘴这种方式。他们内部似乎起了一些争斗,剧透哥最终妥协了,回答道:“你放了我队友,我闭麦好吧。”
严皎估摸着倒地那位血条掉得差不多了,再不扶就要淘汰了,上前打开了房间的门,他偷偷看了一眼倒地那位出去后第一时间爬的方向,然后看见他又拐了弯往其他地方爬,挑了挑眉直接往他最开始方向的房子靠近,冲进去莽死了对方,直接跳了击杀。
毕竟是在外地,严皎不打算像以前那样十点下播,而是在下午六点就和水友们道了别,在水友一片哀嚎声中下了播。
晚饭之前他询问了一下徐斐仪要不要一起吃,得到了对方还在应酬的回复,只得和陈言两个人去吃了顿火锅,吃出了一身的火锅味,回到了酒店后便第一时间去洗了个澡。
刚洗完澡出来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他以为是陈言来了,边擦着头发边过去开门。
结果就看见了好几天没见的徐先生。
虽然看起来有些疲惫,但还是英俊潇洒,极度养眼。
严皎愣了一下,问道:“你那边结束了?晚饭吃了吗?”
徐斐仪往他的房间里看了一眼,回答道:“刚刚的应酬就是在饭桌上。”
严皎意识到对方想要进来,松开了还拉着门把的手,侧身让他进来。徐斐仪也豪不客气,直接迈步走了进去,把自己笔挺的西装外套脱下来放在沙发上,解掉领带,松开了原本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的衬衫纽扣。
徐斐仪倚靠着靠背放松地坐在沙发上,说道:“我有几个朋友在北市,我们结婚后一直嚷嚷着要见见你,你想去吗?”
严皎也坐了下来,回答道:“行啊。”
“那我安排时间,”徐斐仪又问,“你今晚不玩游戏了吗?”
严皎回答说:“虽然是无聊了点,可现在外面怎么玩啊?这里也没电脑,去网吧玩到深夜也不方便。”
徐斐仪提议道:“那打扑克?酒店有扑克牌。”
“两个人怎么玩?”严皎忽然又想起了陈言的存在,说道,“我可以去叫陈言过来啊!”
徐斐仪沉默了一下,眼神有些幽深,又说道:“忽然又不想玩了。”
真的好反复无常一男的。
严皎内心吐槽,嘴上却是另一种说法:“那玩点手游?”
他们俩对着手机商场里五花八门的游戏挑来挑去,最后选定了贪吃蛇——因为严皎好奇这个游戏为什么也能做成多人在线游戏。
半小时后——
“啊!!!我又没了!”
......
“我这次不会再死了.....!这绕啥呢!怎么还忽然拐弯的啊!”
“拐弯不打方向灯吗!”
......
“救命啊!怎么周围全部都是其他颜色啊!”
想比起严皎的大声惨叫,徐斐仪显得沉默得多。
他没有办法理解怎么会有游戏设置一个那么难看又恶心的人......蛇物形象。
“我们放弃吧,我不想玩了。”
徐斐仪早就想放弃了,觉得这么花花绿绿简单粗暴毫不掩饰的丑实在是伤眼睛。
“我们还是叫陈言来打扑克吧。”
徐斐仪:......
徐斐仪说:“不然再玩玩吧,还是挺有趣的。”
最后他们没有接着玩严皎玩不动徐斐仪辣眼睛的贪吃蛇,也没有玩要带上陈言的扑克牌,他们默契地点开了吃鸡手游。
还是回到老本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