婼依被墨清澜惩罚之后,对君乐宥更是嫉妒,于是派人去打听君乐宥的行踪,结果发现君乐宥竟然没有在客缘酒楼了。婼依愤恨难耐,派手下的丫鬟勾搭店小二,终于在丫鬟在和店小二巫山云雨之时,套问出君乐宥的行踪——在和仁药堂。
婼依得到消息之后在房中思索了许久,清纯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狠毒的笑意。
“君乐宥,这就是你勾.引少爷的下场!”
婼依拿出了200两银票,给了那个以身换取情报的丫鬟:“去找一个病重的穷人然后...”婼依吩咐完丫鬟,心情甚好,拿起身旁的琵琶,弹起小曲儿,轻声吟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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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娃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人,这些日子里,你对老夫教授的医术竟然已经融会贯通了,老夫还想着慢着点教,怕你没有学会,看来是老夫小瞧你了。”老周头可怖的脸上布满笑意。
“二师傅,徒儿只是想更快地学好医术。”
“恩,最基本的你已经学会了,可以救治一般病症的人了,现在老夫就把妙灵针法传给你,你要多加练习,之前人体穴位你也要重复熟悉,做到一针便找准穴位,掌握施针力度深浅,了解什么深浅的针可以治疗什么病。”
“二师傅,徒儿会好好学的。”
于是老周头开始教授君乐宥妙灵针法。而陈大福则还在练习着老周头新教的二十四摸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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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君乐宥拿着银针在陈大福哀痛的闷声中,看准穴位扎了进去。
已经被扎了快100针的陈大福哀求道:“君大哥,君爷,君祖宗,我错了,求求您手下留情。”
君乐宥看了趴在床上的陈大福,坏笑道:“大福哥,大师兄,福爷,福祖宗,你忘了?你说我们互相帮助,我给你摸脉,你给我扎针,当初可是你拍着胸脯保证的,要给我作实验对象,不会退缩的~”
陈大福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谁叫自己当初说的那么肯定。现在只能咽下那句求饶的话,眼睛一闭,仿佛壮士要赴死一般:“来吧,扎,早死早托生...”
君乐宥噗嗤一声笑了,然后轻柔地拔去陈大福身上的银针:“开玩笑的,二师兄,我已经了解了穴位和针法了,以后不用拿你试针了。”
“阿宥,我来了,你现在休息了,我带你出去...”
墨清澜带着君乐宥爱吃的桂花糕,心情愉悦地说道,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衣衫不整的陈大福躺在床上,而君乐宥挽着袖子,露出洁白的藕臂,手正在从陈大福的拿出什么。
墨清澜欢快的心情瞬间乌云密布,心里就像打翻了醋坛子一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而君乐宥看见墨清澜,开心地转头:“阿琰,你来了啊~”
“你们在做什么?”墨清澜的声音冷了下来,没有了热度。
君乐宥感觉到了墨清澜不满的小情绪,解释道:“我新学了一套针法,大福哥给我当施针实验对象。”
墨清澜听到君乐宥的解释,心里的醋意少了一些,但是仍然觉得君乐宥露在外面的手臂和陈大福赤-裸的背部看着很刺眼,于是笑着走上前“阿宥,你先来坐下,吃你最爱的桂花糕。”
墨清吧桂花糕放在桌子上,上前温柔地拉着君乐宥的手,把他带到外面用清水洗了手,并放下君乐宥的袖子,遮住了哪有诱-人的藕臂,然后把君乐宥按在凳子上,替他解开了桂花糕的包装纸袋。
君乐宥被墨清澜的举动弄得一脸懵逼:“阿琰,我还要帮大福哥拔出剩下的针。”
(陈大福心声:“二师弟,你好坑,刚刚你就应该先帮我拔完,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牵走了?”)
墨清澜斜眼一瞅床上的陈大福,冷声说道:“他么?我来帮你,就不用你劳烦了。”
陈大福被墨清澜散发的强大的气场,吓得咽了一口口水,然后将头转到墙那边,不接收墨清澜眼里那些狂风醋意。
“可是你不会啊?”
墨清澜邪魅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呢?”
只见他上前,一迅雷不见掩耳的速度就拔掉了所有的针,而陈大福因为墨清澜这突如其来的操作,一时间被刺激地昏了过去。
君乐宥看着不动的陈大福,站起来查看担心地问道:“二师兄没事吧?”
墨清澜看见君乐宥站起要看,于是快速地将陈大福的外衣盖在了陈大福的背上,遮住了君乐宥的视线。
“没事,只是一时虚弱,半个时辰就醒了。”
君乐宥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大碍,就问道:“阿琰,我竟然不知道你还会医术啊?”
墨清澜轻佻地说道:“阿宥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往后你可以慢慢了解~特别在某些方面,我特别擅长和突出。”
“什么方面?”
看着君乐宥一脸认真的问着,墨清澜被噎,想着现在不适合说这些就说道:“阿宥,你只要知道,我会的事情会让你很快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