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什么邪祟,我也要去!”
段玉羡立马窜了出来,这些日子无聊死了,他可想找个什么东西练练手,出出气。
“就你?你去了只会拖后腿!”
秋迟曳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件秋家的家纹袍,扔给段玉羡,道:“穿上,我们走。”
秋思如没想到秋迟曳真的敢带段玉羡去,小小的吃惊了一把。
“你的佩剑呢?”
秋思如与秋见兮都看着挨在秋迟曳身旁的段玉羡。
段玉羡把手一摊,道:“我怎么知道扶……”
段玉羡差点就把扶翎的名字说出来了,他还不想暴露呢。
“若水去哪了,我醒之后就没看见它。”
段玉羡记得,若水是他上辈子的佩剑,与他说的一般,不知道去哪了。
说完,段玉羡笑着看秋迟曳,意思很明显了,他要秋迟曳带他一把。
“无碍,与我一行吧。”
秋迟曳也懂得了段玉羡的意思,回答道。
秋思如那眼神好似要杀了段玉羡一般,这死小子,简直混蛋。
改明儿套个麻袋,揍他一顿算了。
菏泽白相
秋迟曳随处找了家驿站,几人统统回了房间,段玉羡看着自己一身蓝衣,回想起自己以前也有一次扮演秋家的时候。
那次扮演秋云知的时候,可无一人知晓啊。
“奇怪,扶翎到底在哪?莫非在鸠罗深不成?”
段玉羡估摸着时候,觉着这秋家的几人都睡了,才放心溜了出去。
鸠罗深距离菏泽不远,段玉羡也没用多少功夫,便飞到了。
鸠罗深周围,尽是结界,所以里面的东西,只有鸠罗深的主人,段玉羡才能动了。
突然,段玉羡发现,一个男子倒在鸠罗深的结界旁,段玉羡毕竟以前是个医者,便将人带了回去。
“遇见我你可真幸运。”
段玉羡拖着浑身是血的男子,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袍子染了血。
段玉羡拖着男子,又看看鸠罗深,不由感叹,这地方真是一点没变啊。
巍峨的孤独的高山上,一水冰冷的寒池,只不过,这寒池尽数结为冰,终年不化。
四周七座宏伟的宫殿漂浮在连绵不绝的云上,上下交错,漂浮着,皆是围绕在水池的周围。
宫殿的周围,树木茂盛,几棵樱花树长的高大,开的美艳。
段玉羡拖着一身伤的男子,脚下步步生花,竟是走上了一处宫殿。
站在高处,云雾缭绕,竟有点仙府瑶池的感觉。
段玉羡十分粗暴的将人扔在床上,喂了颗伤药,然后翻箱倒柜的,找他的剑。
段玉羡看了看他的衣裳,,摇了摇脑袋,一会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