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言说:“可是什么?”
没有等这人说话,夏总兵已经从他的身上取出来了一封信。他看了看之后,递给了裴律言:“这就可以解释呢。
裴律言接过来。
这是一封家信。
“她得知了那个男人死去的消息,她就投井自尽了!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竟然会这样……既然如此,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裴律言看完了信,没吭声。
夏总兵说:“你可真是个疯子。来人把他抓走。”
几个人上前将凶手团团围住,夏总兵对裴律言说:“我们把他带走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审讯?”
裴律言说:“那就不必了。”
看着被夏总兵带走的人。
裴律言没说什么。
心中却若有所思。
他一个人慢悠悠都回到了房间中,裴自怡正在等他,问他:“事情结束了?”
“恩?”裴律言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还兴趣缺缺。”
“哦……就是我后面才想起来,我还有个问题忘了问那个人。”
“什么?”
“就是那个脚印。为什么他要在我们的窗台上踩一个脚印?”裴律言若有所思。
裴自怡看了看他,目光中有试探与疑惑。
裴律言受了裴自怡的一眼,低下了头。
哥哥好像已经知道他心中所想并非如此,可他并不想哥哥戳破他的心情。
裴自怡并未问他,反而是接着他的话说道:“我们在二楼,死者的房间在三楼,我们的正上方。”
裴律言忽然想起:“对,他想要诬陷给我们!是的,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也是他指出来,说我知道魔头的事情,要不是哥哥你带了东伯侯的令牌,我们早就完蛋了。该死,想必他一定觉得你像一个读书人,我又是一个小孩子,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找不到什么办法解决,只能屈打成招,所以才想嫁祸给我们。”
他说完后,裴自怡道:“应是如此。”
想到了这里,裴律言想起了那封家信。
是妻子写给他的丈夫的。
“夫君,如你想要妻子忠贞,就不应逼她经受诱惑。
我千错万错,唯有一死了之。
如此而已。”
这次才是他真正失落的原因。
裴律言非常失落:“自从出了西双城,我感觉事事不顺心。我很怀念在西双城的时日。”
“但是你不能够永远在西双城啊!”
“是的。我在想我将来会不会变坏?”
裴自怡摸了摸他的脸:“无论如何我永远相信你。”
一眨眼,出来的七天赌约也就过去了五天。
这天,裴律言睡到中午才起来。而后带着他哥去城中最好的饭店吃了一顿饭。
吃完饭出来偶然遇到了夏总兵。
裴律言跟他打了招呼:“怎么,夏总兵,又这么忙?”
夏总兵道:“可别提了,前日有人抛绣球,一个绣球抛下去,竟把接绣球的人打死了。那接绣球的人本来就有点肺痨,一时太过于激动就当场吐血。现在两家人正在争执此事。我可是忙得不行。”
裴律言听完道:“这也真是一件稀奇事了。”
“两家都是城中的大财主,得罪不起。先走一步了。”
裴律言望着夏总兵离开的背影,笑了笑,轻声在心中道了一声再见。
接着转头跟裴自怡在城池中游玩了许久,买了很多小物件。
裴自怡问他:“你买这么多东西干什么?”
裴律言说:“我出来了这么久,回去的时候,要给他们带些礼物才是。”
裴自怡道:“也好。”
买完了东西,裴自怡要替他付钱。裴律言制止了他,自己给了钱。
而后两个人大包小包的回家。
正是下午时分,裴自怡问:“还有这最后一天,你打算干什么?你可还有没有让我生气。”
裴律言说:“哥哥,我们回去吧。”
“回去?”
“嗯,”裴律言点了点头,“我想要把最后这一天留在后面,等到将来我再来完成这个赌约。”
裴自怡说:“你非要回去?”
裴律言点了点头:“我还要准备考试呢,不能在外面再多玩了。”
裴自怡抬头看天,而后微微一笑,说:“好吧,就如你所愿。”
下午时候,他们就登上了回去的船。
裴律言对他哥哥说:“哥哥,这次出行是我非常喜欢非常快乐的一件事情。我的心胸开阔了,再也不会为这些简单的事情而痛苦了。”
“言儿,你高兴就好。”
船在河岸上缓缓前行。
裴律言跟同行之人说着俏皮话,相互聊天。经过这次游玩,裴律言非常的快乐,想一想回去可有许多话能够跟朋友们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