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于少妇们,那就比较统一了,锦国年那种历经风霜的大叔她们完全hold不住的好吗。
只是,还是会有一小部分人对这名单颇有微词,首当其冲的那就是楚由,他对自己没能进入名单而耿耿于怀……
这次来到参加宴会的锦致更像是狼入虎口,一群小姑娘围着他转当然也是正常的。
*
锦程本是寻思着去找锦致的,却哪里知道自己走了都还没几步呢,就觉得脚下发飘,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头脑也是昏昏沉沉的,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了。
终于,她没能控制住自己,向一边倒去,倒去瞬间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我去,这酒后劲儿真足啊……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四肢着地了?
然而,独属于女主角光环是不允许她在众人面前出丑的。
于是乎,她刚倒下的那瞬间,有人起身抱住了她,那人没有血色的唇却自始至终地淡淡勾着。
……
第二天,锦程准时醒来了。
四肢酸软无力,头脑晕晕沉沉,四肢就像是被言情小说里面的车轮碾压过一样酸痛。
醉酒之后的,浑身上下那种被车轮碾压过的……
锦程心里道:要是身边再有那么一个赤|身裸|体的陌生男人,甩给他点钱,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那一切就刚刚好了。
她转头,还真让她看见了那么一个男人。
什么?!
真的,有一个男人?
锦程腾地一下子坐起来。
却见锦致正躺在自己身边,向来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蓬乱的很,眼底下也是一片的瘀黑。他上身只穿了白色的单衣,此刻还在熟睡之中,随着胸膛起起伏伏的单衣却有隐隐约约的黄色污渍。
锦程猛地松开自己还抓在锦致白皙领口上面的手。
正是这一瞬间,锦致也睁开了眼睛,两人目光相对之后,锦致的表情由最开始的略带着刚刚睡醒的困倦,到不明所以惊诧,很快演变成惊惶,最后直接由惊恐转化为狰狞……
对的,是狰狞……
不会是,当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男人说:“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我爱已经爱上你的身体,一百万够不够……”拿钱砸死锦程。
QAQ那男人的比锦程的反应还大,一下子推开了锦程,跳下了床去,双手护肩膀,“楚楚可怜又无辜”。
锦程:你别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啊……
虽然心里这样想,锦程揉了揉太阳穴,如实道:“兄长,我……昨晚是做了什么吗?为何什么都……都记不清楚了。”
锦致也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似乎是有几女子邀请他,他本不想去的,却见那些女子死缠烂打,而锦绣也偏偏非要他去,说是母亲说的要让他多交一些同辈朋友,而那些女子也说是想要向他请教一写军法上面的问题,他想了想觉得也是未尝不可,便去了。
哪里知晓那些女子开始还是好好地,同他讨论问题,他亦是十分认真地回应着,哪知道后来的问题越是问就越是不知道分寸,竟还问起他的生辰八字,里衣颜色,喜欢的女子类型来。他说若是问这些,便罢了,说罢拂袖就要离开,却哪知道那些女子不知道从何处拿出本书来,他看了之后只觉得满脸通红,当下那书掷出去,再起身已然发现锦绣不知道何时被那楚尽抱在了怀里。
当时他第一反应便是上前去,却又在迈出几步远之后犹豫了,在不知道妹妹本身意愿的情况下,他……
他的所有记忆紧紧止于此而已。
后面有什么,却是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了。
此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锦致再联想到昨晚所见那画本上的内容,某种不可名说的念头便充盈其内心,他头一次觉得心慌至此,只语无伦次道:“我,我也,全然不记得了。”
这时候,恰巧外面“砰砰砰……”地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小玲不合时宜地又来了,当然她是在担心自家的小姐,但当她开门而入的时候,却只见自家是少爷仅仅穿着单衣迎面出来,招呼也不打地走开。
“少爷,你……小姐,你这是?”
再看小姐,亦是满脸绝望地,坐在床上。
锦程抓了抓一头自己的头发,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头发早就不是以前那种短头发了,心里也或多或少地有点烦躁:“昨天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现在这是在哪?”
小玲一头雾水:“小姐,昨夜你喝醉了,我见少爷亲自将您抱回这客房中来的。少爷说你喝醉了,叫我先回去,他来照顾你……”
锦程觉得这件事很是奇怪,既然小玲说是锦致抱着自己回来的,那锦致又为什么会是那样一副吃惊的表现?难不成锦致和她一样是喝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