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迹的酒后控诉,君奉天竟不知该如何反驳,或者说,君奉天从未想过反驳。
“玉逍遥,一切都是君奉天的错,是我让你如此痛苦。”君奉天望着醉酒的人,心中万分不忍。
“奉天!是奉天!我刚刚好像听到奉天在喊我了!”天迹猛然抬起了头,双眸虽然望着君奉天,但是眼前浮现的却是君奉天黑发时的模样。
“呵呵......”天迹单手撑起了下巴,“玄尊最近出去云游了,奉天,我们偷溜出去划船唱歌吧。何惧魔浪滔滔,沧海一笑......”
就在天迹开口之时,客栈中的其他客人都纷纷捂着耳朵离开了。老板更是拿着扫帚赶了过来:“我的祖宗哟!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个世界是不能打歌的吗?打歌必死定律知不知道?走,走,走,快点离开,我可不想被你连累!”
君奉天自然不会让任何人动天迹一根汗毛,起身背起天迹,君奉天就离开了客栈。
“何惧魔浪滔滔,沧海一笑。神谕正法仗义,奉天逍遥......”天迹乖乖趴在君奉天的肩头唱着歌,但是声音却越来越模糊,就在君奉天以为天迹即将睡去的时候,却有一个清晰的声音伏在他的耳边说道,“我好想你啊,奉天。”
君奉天闻言,背着天迹的脊背微微一僵。
不知不觉,君奉天背着天迹已经行至玉箫的坟前。
夜风萧索,君奉天望着玉箫的墓碑,心中怆然。
“玉箫,我们来看你了。”君奉天说道。
伏在君奉天肩头的天迹似是被惊醒,朦胧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粉色身影,天迹在君奉天的肩头蹭了蹭:“奉天,我好像真的看到玉箫了。”君奉天不语。
天迹挣扎着从君奉天的背上跳了下去,手中的醉逍遥直指不远处的那棵大树:“看,是玉箫,她在对我笑!”说着,天迹就要冲过去,君奉天挡在了天迹的身前:“够了,玉逍遥。你喝醉了,那只是......你的幻觉......”
天迹闻言,靠在君奉天的肩头不动了:“奉天,有的时候你真的太......”
一直被拿在手中的酒坛再次被打开,天迹抬起了头:“奉天,你就不能陪我醉一次吗?”
被一饮而尽的酒坛落地,伴随着落地声碎成了无数片。天迹按住了君奉天的肩膀,猛然上前,微凉的唇相触,醇香的酒味散开,天迹竟是以唇相渡,强迫君奉天饮下了一口醉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