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我看也未必吧。”就在这时,一个不知名的人物插了一句,“若是那君奉天当真堂正,就不会偏私自己的儿子玉离经。如果不是君奉天,玉离经哪儿当得上儒门主事啊!”
听到君奉天的名字,天迹微微一愣。而听到最后,天迹立刻原地爆炸:“这位同修,这里可是德风古道,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是来吊唁的就好好吊唁,不要说一些有损逝者的话!再有下次,我一定打的你满地找牙!”说着,天迹就扬了扬拳头。
那人见状,立刻抱着脑袋向外跑去:“快来人啊!儒门的疯子要打人啦!”
天迹见状,运足气劲挥出了一拳:“你才是疯子!我这就让你如愿以偿。”天迹的话音刚落,那个不知名的人物就被打成流星飞走了。
天迹拍了拍手:“下次不要让我遇见你。”
大漠苍鹰望着天迹道:“你很在意君奉天的名义受损?”
天迹摇了摇头:“法儒的堂正并不需要我来维护,能让离经如此在意的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辈。对了,君奉天......这个名字我以前有听过吗?总觉得有些熟悉。”天迹望向了大漠苍鹰。
大漠苍鹰说道:“也许曾经听说过吧。”
天迹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最近我在天宙之间看电影,也遇到了一位名叫君奉天的小友,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大漠苍鹰微微一愣:“你在天宙之间看到君奉天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也许你们冥冥之中自有一种缘分。”大漠苍鹰心情复杂。
“我想也是。”天迹微微一笑道。
昊正五道
凤儒无情正与侠儒无踪喝茶。
“皇儒尊驾还是不愿走出昊正无上殿吗?”凤儒无情心知皇儒无上定是躲在殿里偷偷抹眼泪。
侠儒无踪叹了一口气,望着凤儒无情泛红的眼眶说道:“你还不是一样伤心?老大虽然表面上强悍,但实则刀子嘴豆腐心,君奉天一死,他一定伤心死了。”
凤儒无情伸手擦了擦眼睛:“我最担心的还是离经和天迹。”
“是啊。玉离经身为君奉天的义子,事事以君奉天为榜样,如今......只盼他能保重自己。”
“嗯。”凤儒无情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天迹缓缓走来。
凤儒无情微微一愣:“天迹。”
“凤儒尊驾,侠儒尊驾。”天迹打了声招呼。
凤儒无情立刻给天迹沏了一杯茶:“法儒尊驾之死,你也不必太过伤心。”
天迹有些惊讶,凤儒无情这话说得好像自己与法儒无私有多大的交情一样。
“凤儒尊驾,今日除了吊唁法儒尊驾之外,天迹是为了一闯昊正五道而来。”
凤儒无情有些惊讶,天迹何尝唤过君奉天法儒尊驾?
“你要闯昊正五道,恐怕来的不是时候,老大才刚刚下令,君奉天祭礼期间,他不接受任何人的挑战。”
“什么?”天迹惊讶,“不知法儒尊驾的祭礼何时才能结束?”
“大约三个月吧!”侠儒无踪也是无奈,自家老大性格傲娇,这次哭个三个月应该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