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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家(2/2)

昨夜因为发情期意识不清,那些mei惑的反应,介不出自克莱德得本意,现在控制不住的僵硬,不得不说,是还没有接纳和适应自己,他喜欢克莱德敬畏服从,又心疼他把自己放的过于卑微低贱了。

再次叹了口气,佐恩关掉了淋浴,拿过毛巾为低着头的身体擦拭水珠,脱掉了他粘在身上的衬衣。

“从前发情期也是这么忍的吗。”佐恩用尽量轻柔的声音问到。

扶着他站起来,带出了浴室。

新家的床比原来那个可要大的多,把克莱德放在自己身边躺下,盖上了薄被,自己躺在他身侧,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抚摸他的脊背。

一下,又一下…

意识到雄主没有生气,而且在缓解自己僵硬的情绪,克莱德松下一口气,朝雄主蹭过去一点……

“有抑制剂的话其实没有那么难熬,雄主。”

发觉克莱德的靠近,佐恩伸过手,又把他宽厚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开始更加温柔的安抚他的身体。

“还叫我殿下?”雄虫轻笑着。

“对不起…雄……雄主……”克莱德叫的满脸通红。

“刚刚害怕了?”柔和的发问,克莱德确错愕,没有想到雄主会这么问,抬头看向佐恩,见他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对不起,是我的错,没让您尽兴。”看见克莱德暗了暗的眼睛,佐恩苦笑,这个把错都归给自己的傻瓜。

“你不需要道歉,是我粗鲁了,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我们只认识了几天,你对我抵触也是正常的,”

佐恩慢慢的让他怀里的身体放松下来,手一次次的从他的后背抚下,那带着神奇魔力的话语和爱抚,让克莱德真的慢慢放松了绷紧的神经,

“可是发情期不应该是痛苦的,你应该享受它,克莱德,应该你感受我,相信我。”

在过去很多很多年以后,那时候他们都已经有了两个虫崽了,克莱德还清晰的记得这一天,记得雄主说过的每一个字,记得他安抚自己的手,记得被他揽在怀里,记得自己的腰背上抚摸的触感。

明明可以不这么麻烦,完全可以不用顾自己的反应,可是雄主停下来了,耐心的安抚自己,这种被照顾,被尊重,被重视的感觉,是自己从没有奢望的,他从未感到如此的安心和平和,常年的战斗让他习惯绷紧了神经,可那一刻起,他开始学着放松,只是看着身边俊美的雄主,全然安心的把自己交给了他掌控,真正感受他的温暖,享受他的宠爱。

“不要抗拒发情期,也不要抵触身体的感觉,我不会伤害你,好吗?”

那双眼睛如海般深不见底,看的克莱德不由自主的心神沉迷,沉迷于他带着魔力的话语。

“好。”克莱德靠向他,把脑袋埋进了雄主的脖颈间。

“以前发情期你都是怎么过了,都用抑制剂吗?”

佐恩松开安抚他的手,直起上身让对方赤身跨坐在自己腿上。

“是,用抑制剂………”

坐在雄主身上本是大不敬的姿势,克莱德有些迟疑的想从雄主身上下来,却被牢牢扣住了腰。

“别动,让我看看。”

眼前的身体太美了,美的让佐恩惊叹造物主的神力,就像神话中的阿波罗战神跌落凡间,不由得向他伸出了手。

克莱德从来不知道jiao合也可以如此的折磨,少一撩拨发情期汹涌的yu望就一卷而上。

“唔…”

“想出声就别忍。”

佐恩恶劣的笑着,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他就是要克莱德直面自己的感受,让他知道这不是羞耻的事情,而是他们之间的欢愉,是伴侣间的游戏,不是为了侮辱而强迫的占有。

“雄主……”

佐恩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拉下他的头,给了他一个天翻地覆的深吻,搅着他的舌头咬着他的嘴唇,克莱德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放松,克莱德,我不会伤害你,相信我,接纳我!”

﹌﹌﹌﹌此处应有肉,然而我没写!﹌﹌﹌

克莱德晕沉沉的瘫软着,渐渐睡了过去,恍惚间好像有谁在擦拭他的身体。

“雄主…”

“我在。困了就睡吧。”

他本能靠向那个温暖的臂弯,安心的沉睡了过去。

佐恩静静的看着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埋在他怀里,睡的毫无防备的样子。

开始信任自己了吗,克莱德?

佐恩很欣慰看着克莱德的靠近,刚刚的欢爱已到了他的极限,雄虫收紧了被枕着的胳膊,把伴侣宽厚的肩膀揽在怀里,一手整理了一下还湿润的黑发,鬼使神差的在怀中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自己……好像已经被妖精蛊惑了。

佐恩愣愣的看着怀里的雌虫,棱角分明的脸此刻沉静又乖巧。

昏暗的卧室里,被柔软的被窝包裹着,佐恩抱着他,看着他,怀里的身体很暖,不仅暖了他的身体,也慢慢暖上了他的心……

已经记不得上次做梦是什么时候的克莱德,在这个夜里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走在冰冷的墓园里,目光所及的大片草坪上,整齐的立着一个个石碑,好像好像能蔓延到天边。

他还梦见了自己的雌父,就是记忆中小时候雌父穿着军装的样子,克莱德看不清他的脸,也无法走进他,雌父就站在不远处的墓碑后面,声音很轻的飘荡在空旷的墓园。

他说:“很抱歉,我缺席了你的成长,很抱歉,我没有一直陪在你身边,可我一直在这里看着你。孩子啊为你感到骄傲,现在我放心了,是时候该走了,你找到了一个好雄主,我也该去找我的雄主了,让他等了这么久该生气了……”

克莱德看着那个已经有些陌生的身影慢慢淡去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他伸手想抓住却还是一步都无法移开……

他一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枕着雄主的胳膊,对方的脸近在咫尺,那双美丽的眼睛正担忧的看着自己。

“噩梦吗?你刚刚睡得很不好。”

佐恩伸手理了理他的头发,刚刚克莱德紧紧的抓着自己不放还不断的说着不要走,不要走。

“…梦到了雌父…抱歉吵醒您了…您的手臂…”

克莱德雄主被自己抓红的胳膊,十分抱歉的伸手上去揉了揉,听着雄主对自己说:

“在外星系…有一个种族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如果过世的人有话想对你说,那么他们会千方百计来到你的梦里告诉你……”

佐恩看着克莱德情绪翻腾的眼睛,心里一片柔软,“天快亮了,你想去看看他吗,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不…我已经打扰您休息了,自己去就可以。”

“好。”

至亲的突然离世对一个人精神的打击会有多大?

后遗症其中之一就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克莱德根本不相信雌父已经不在了,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骨子里的冷血,不然为什么都感觉不到多少悲伤,在葬礼上他甚至哭不出来。

后来他在光网上发问,想知道是不是其它虫也跟他一样,有个网友是这么回答他的:(网传稍作修改,特别喜欢这段话)

至亲的离去的一瞬间通常不会让你感到悲伤,真正悲伤的,是冰箱里还剩半盒的牛奶,窗台上随风飘摇的绿叶,和深夜醒来时屋里看不见那个身影,然后才想起旁边上空着的枕头上,再也不会出现的那张脸……

看到这段话以后,那天晚上,年纪还小的克莱德抱着自己哭了整整一夜,空荡荡的屋里只剩下自己,孤独和害怕尽显。

墓园里,克莱德站在墓碑前,就是梦中雌父在的那个地方,他细细抚摸着上面的字。

从前站在这里,总觉得雌父并没有走,好像就在那个石碑的后面看着自己,直到刚刚的梦,他现在看着这个石碑它好像变成了一个死物,那后面再也不会有一个身影了……

——我很好,雌父,您不用担心。还有,我真的很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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