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大家快请进来坐,我给你们跑特别香的茶哦,”藤原塔子已经抱紧了太鼓钟贞宗,脸上的笑容简直要拧出蜜来。
“这样,”夏目贵志倒是很开心塔子阿姨那么高兴,但他还是略有迟疑。
毕竟让一些还不知道身份的人进来,而且他们的目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呢。
“夏目,让他们进来吧,”趴在夏目贵志肩膀上的斑忽然说,它眯着眼睛盯着那边的巫女服少女,“以他们的实力,自由进入屋子并没有问题,而且夏目,他们似乎有话要说。”
“嗯。”得到斑的建议后,夏目贵志暂时松了一口气。虽然还是警惕,但按照猫咪老师说的,土御门织香看起来如此强大,最重要的是不像坏人。
“土御门同学,你们也一起进来吧。”
“看来不行呢,”土御门织香抬头看着一处,她回头对着夏目贵志轻轻点头,“我去去就回来。”
“塔子阿姨,”土御门织香再一次毫无压力地如此称呼,“我和其他几位必须出去一趟。”
“哎呀,我打算准备一壶香香的花茶,放了蜂蜜。”藤原塔子语气遗憾地说,虽然这个小姑娘看起来有点冷漠,但是长得又漂亮又乖巧,冷冰冰根本不影响在别人眼里的第一印象。
“谢谢,”土御门织香轻轻点头,“数珠丸,江雪,你们先进去。”
“是。”俩人在后面一起应了一下。
“那织香我们呢?”髭切捏完了茨球,抬头笑眯眯地问。
山姥切国广和膝丸:“!”
髭切殿【兄长】您刚刚称呼主公大人什么!?虽然这里有人类在场,但是如此直接称呼主公的名字也未免太大胆了!
“髭切,膝丸还有山姥切你们随我来。”土御门织香并没有注意到髭切的称呼,以及山姥切国广他们的惊讶。
“是。”髭切站了起来,然后把茨球丢给旁边身体变黑的葫芦。
“那么夏目君,”土御门织香说,“稍后我们回来,再同你一起讨论。”
说完土御门织香带着其他三名付丧神朝着森林的方向走去。
夏目贵志抱着斑,他皱着眉头看着土御门织香他们离去的方向。书包里的友人帐还安全地放在里面。
土御门大人他们,好像真的不是为了友人帐而来。但是,他们为什么又要找我呢?
——
“主公,可是发现了什么?”山姥切国广走在土御门织香的旁边,他低头看着土御门织香。
“嗯,”土御门织香脚步没有放慢,她微侧头看着旁边,余光扫着后面的源氏兄弟,“有一股强大的妖气。”
“妖力?”髭切也来了兴趣,但他放出意识,并没有感知到土御门织香所说的妖气。
“髭切你们再去找,”土御门织香直接说,“相对斩妖,你们更有经验。”
说着她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抬头对着两名太刀,“就拜托了。”
被主公那么请求,即便是平时笑呵呵的髭切都不由得严肃起来。他收起脸上的笑意,然后认真点头。
“是!主公。”膝丸更加严肃,“我们走吧,兄长!”
既然主公说了有妖气,那一定是有的。
“好的哦,不笑丸。”
“是膝丸哦,兄长。”膝丸轻声提醒。
源氏刀走了之后,这里只剩下山姥切国广和土御门织香。土御门织香并没有开口说话,她抬起手来,然后闭上眼睛好像在感受什么东西。
山姥切国广握紧腰间的本体,然后紧紧盯着土御门织香,顺便留意着周围有什么情况发生。
片刻之后,土御门织香收回手,她把手搭在腰间的太刀上。
“没有呢。”土御门织香说。
“主公?”山姥切国广暂时还不明白土御门织香的话。
“没有发现。”土御门织香又说了一遍,而后她抬头看着山姥切国广,“山姥切你再和我去看看。”
“是,主公!”山姥切国广松了一口气,还好土御门织香并没有打发自己去别的地方,然后留她一个人在这里侦查。
土御门织香没有再说话,她往前走了几步,而后才深吸一口气分析起来。
刚刚出现的微弱气息应该就在附近才是。既然这些妖气和夏目贵志并没有什么联系,那么就只能是那个地方来到这个现世的东西了。只是那么多次了,土御门织香总结了一下,带上带队的暗堕付丧神,他们似乎是有针对性地来和自己周旋。
土御门织香想,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本身实力比较强大,而非那些自己刚刚到时之政|府的时候看到的那些年轻的孩子,哪怕他们身上都带有积极向上的精神,但对于那些邪灵之气,怕是扛不住受他们蛊惑。
那么,晴明先生他们也是被研究了吧。土御门织香抿着嘴唇,但也没关系,晴明先生他们比自己厉害多了,自己都觉得游刃有余,更不用说强大如斯的晴明大人。
“主公?”山姥切国广还在一旁认真跟着,既要保护土御门织香,还要随时注意旁边有什么危险出现。忽然感觉到旁边的视线,山姥切国广看过去,不免就被吓到了。
土御门织香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神撞上了之后,就是觉得哪里怪乖的。
“谢谢山姥切。”土御门织香忽然说。
“诶?主公?”山姥切国广更慌起来。
“还好有山姥切你们在,”土御门织香神色很温和,“若是只有我一个人,我怕是要多做很多事情的。”
“主公!”山姥切国广连忙叫了一声,“我们被主公赋予了生命,生来就是为了主公而战,所以这些事情都是分内之事。”
“嗯,”土御门织香点点头,“那山姥切是近侍负责我的起居,我也很喜欢。”
“主公,关于这件事,长谷部殿也占了很大的功,所以并非是我一个的功劳。”说着山姥切国广忍不住低头,伸手拉扯头上的被单,试图把自己埋进去。
“而且主公您,好像很偏爱太刀。”说着山姥切国广不好意思地别过脸去。
这是自己的一个疑问,虽然土御门织香总是把自己带在身边,但关于出阵,主公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带上太刀。
"真的吗?"土御门织香歪着头,她握着腰间的太刀,“大约对于其他种类,太刀比较称手吧。”
山姥切国广愣了一下,他低头看着土御门织香那把刀。这也是本丸大家的疑问,他们的审神者大人虽说是一名阴阳师,大部分时候都是用的符纸。可是那振太刀,土御门织香她总是会带在身边,哪怕不会拔|出来。
“如你们所见,虽然符纸和阵法要简单得多,但是我很喜欢用刀呢。”土御门织香转头回来,她眨着眼睛看着眼前一处,海色的双眸中还是装着平静,平静得不见一丝情绪波动。
“是,主公。”山姥切国广低下头,他皱着眉头,对于自己的不够强大,山姥切国广再一次对自己进行了反省。
要是有一天,他们出阵的时候,他希望自己能够扛起战斗力,而不是还需要主公和他们站在一起让她冒险,哪怕主公本身就是一位实力无比强大的大人。
土御门织香和他相处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自然是知道山姥切国广这种性格,她嘴角上扬了一个小弧度,心情也略微愉悦起来。话题也被自己拉了回来,她转头继续看向低头的山姥切国广,然后说:
“长谷部是长谷部,可是我的近侍只有山姥切一个呀。”
山姥切国广:“!”
这种类似谈论及其令人难为情的话,为什么主公总是如此轻易说出来?
“所以 ,山姥切以后还是不要离我太远才好。”土御门织香说,“若是这次的事件得好很好的解决,我还是会继续留在本丸的话,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即便不留在本丸了,那土御门织香可以考虑一下,能不能和时之政|府申请一下让这些刀剑男士随自己回到阴阳寮,实在不行她也不反感继续留在这里。
反正这种名为审神者的工作,她还是很满意的。
“有山姥切在,真好。”土御门织香随口感叹了一句。
某个小被单:“!”
主公若是每天都那么说,自己怕是承受不住吧。
土御门织香抬头看过去,她轻笑了一下,但笑意只是持续了一瞬,她忽然伸手把山姥切国广攥着被单的手拉下来。
金色耀眼的头发被显露了出来,只是下面那张漂亮的脸蛋红扑扑的,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欺负。
当然,土御门织香并没有真的欺负自己的小付丧神,她垫着脚轻轻摸着自己很喜欢的柔软金发,“山姥切那么漂亮,可以适当地让我们看一看哦。”
山姥切国广睁大眼睛,金色的双眸中满是无措和羞涩。
“不要说,漂亮什么的......”即便是主公,也还是很难为情的啊。
“山姥切害羞了吗?”土御门织香抿着嘴巴,然后好好思考一下,现在这样子都害羞,到时候自己送给他那片向日葵,山姥切看到了岂不是更害羞了?
不行啊。
土御门织香不太满意,“山姥切不可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