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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雷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后，无地自容地捂着脸侧过身去。

杨九郎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出去。”半晌，张云雷从指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来。

“啊，好，那个，我先出去，你……”杨九郎发现说什么都不对，慌张地夺门而出。

逃掉的杨九郎靠着墙壁深吐一口气，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张云雷瘦弱的身子，折起的衣角下露出的纤细的腰肢，肌肤细腻的触感，身上散发的清香，看着他时的迷离眼神，还有那最弧线美丽的嘴唇，无一不再勾引他望向房内。

平时那些似真似假的玩笑话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想到此刻张云雷在病房内可能对自己做的事，杨九郎小腹一紧。

他细长的手指正在……不对，张云雷的手还没恢复完全啊，想到这里，杨九郎冲动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张云雷依然保持刚才侧卧的姿势，背对着他。瘦削的身子似乎在微微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哭了。

杨九郎关好门，走了过去。

他靠近张云雷的耳边，压低声音问：“这两年来，你跟谁做过吗？”

张云雷僵了一下，摇了摇头。

“自己呢？”

“我以为，我不会再有感觉了。”张云雷声音哽咽地说。

“今天，是因为我吗？”杨九郎在他耳边轻声说。。

张云雷咬着牙不回答他，但是身体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想到张云雷的冲动是因为他，杨九郎心里一阵狂喜。张云雷抓住了他的手，带着哭腔，近乎乞求道：“别。”

“别怕，让我帮你。”说着杨九郎把手覆在张云雷的手上……房间内弥漫着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