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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2/2)
晚上,我们坐在木屋门廊喝酒聊天。
“顾子寒,林远结婚了。”我玩着瓶盖,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他手指微微抖了一下,晃动着酒瓶,头向后靠住门柱,眯起眼睛看我,嘴角上扬说道:“恭喜他啊。”
他别过头:“只是,与我无关。”
然后顾子寒回到了我熟悉的寡言少语状态。
“是啊,他可以如愿传宗接代了,当然与你无关,这世间遇到的人,是不是都与你无关?”我完全没有酒量,但继续灌了自己几口,笑着说。
“顾子寒,她已经安眠了。非洲的疫苗不是那么好研究,这个世界也永远有生命需要拯救。”我晕乎乎的垂下脑袋,执拗的继续说下去:“林远……”
“林远和我有什么关系……”顾子寒淡淡的打断。
“那什么和你有关系呢?这些动物?”
顾子寒转过头来,皱了皱眉,似乎想让我停止。
“顾子寒,这些动物,并不是非你不可。可对于有些人,除了你就谁也不行。”
我走上前,接着说:
“如果你毕业了就过来,没有后来的事,那就算你在这里待一辈子都没有问题。但你在那个时候过来,这就是鸵鸟。”
我向后顺下头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
“把头埋进土里,风沙就不在了吗。”
说完,我身心俱疲,坐下趴在桌上呆呆的继续转瓶盖。
良久,我们谁都不说话。
门廊外,动物蚊虫嘁嘁簇簇。
顾子寒喝完手里的酒,站起身,手插裤兜走到门廊前看着夜幕。
“刘谨言,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我思忖着如何说起。
“因为……两年前,我们公司来了个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