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餐的分量确实不如中餐能填饱肚子，一个盘子就装了一小点儿食物。还好白沐点的足够多。

“老白，你喝红酒吗？”何思源问到。

“喝。”

白沐不假思索的回答。

米昔慈狐疑的看着白沐，到：“你喝酒？”

在米昔慈的印象里，白沐压根儿就不会喝酒，也没喝过酒。

“喝啊，干嘛不喝，人家小何都这么有诚意了，给人家个面子嘛！”

白沐手里切着牛排。

“Waiter”何思源叫到。

服务员走过来，恭敬的说：“先生，您还需要什么？”

“一瓶80年的拉图。”

“好的，请稍等。”

何思源喝了口西式浓汤，开口到：“一直还没问过老白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艺术工作者。”

白沐咽下口中最后一块牛肉，随后又转战三文鱼。

“艺术工作者，又叫白沐……”何思源思索着。“嘶，老白，你不会就是那个白沐吧！”

何思源惊讶的看着白沐。

“什么那个不那个的，天底下不就我一个白沐嘛。”

白沐又清空一个盘子，这些量不多的外国菜，吃的白沐很心烦，心里还是觉得中国菜实惠，分量足。

“老白，你真的就是那个新锐艺术家白沐？”

何思源瞬间激动起来，在他的印象里，白沐是一个极其神秘且又不食人间烟火的艺术家。

“嗯，是我。”

白沐接过服务员手中80年的拉图，递给何思源：“给，你打开吧。”

“老白，你知道吗，我是你的粉丝！”

何思源给白沐倒上红酒，又给自己到了一杯。

“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就粉上你了，当时在学校里还参加了你的粉丝团，每次在杂志上看到有你的专栏，我都会标记下来，还会专门去展览会看你的作品！”

何思源兴奋的告诉白沐这些事，他已经粉了白沐两年了，作为一个忠实的粉丝，他实在按捺不住此刻激动的心情。

“我一直以为你是男的，没想到你是女的，还那么年轻，也就大我一两岁。”

在白沐有名气的这两年里，无论是外面还是业界，都没什么人见过她。因此，吸引一票粉丝的不单是她的作品，还有她神秘的形象。

白沐一口闷的把小半杯红酒吞了下去，“你是说我还有粉丝？”

白沐皱了一下眉头，这酒真难喝呀！还不如白开水呢。

“当然了，之前学校的木乃伊粗略统计了一下，全国各地你的粉丝有800多万呢！”

何思源又给白沐倒上了小半杯红酒。

“这么多啊，那你说的‘木乃伊’是什么？”白沐拿起红酒杯。

“是你的粉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