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花进城几年,见识过不少大世面, 也接触过形形色色的各种男人。
信息不发达, 加上方小花品性好,她出淤泥而不染, 还是个单纯纯洁的姑娘, 对男女之事不通, 对陆余生的感情十分干净, 只是喜欢和陆余生在一起。
她不懂, 也不懂陆余生的难耐,抿着唇尽量小声。
疼痛的,舒服的,隐忍的轻哼更像呻吟, 陆余生受不了故意用力揉了一下。
“啊。”
方小花痛呼,赶紧捂住嘴,委屈的眨巴着眼看着陆余生。
“揉好了。”
陆余生尴尬的低着头收起药酒, 端起水盆和毛巾又要出去, 方小花唤了声陆余生。
“余生, 你去哪?”
方小花不知道又是哪做错惹陆余生生气了,担心陆余生气跑。
陆余生咬着牙, 回头恨恨的瞪方小花。
“去开房睡觉。”
她被方小花弄的心痒难耐, 脑子里冒出了奇怪的想法,再不和方小花分开怕制止不住了。
“余-生。”
方小花哀怨的呼唤,尾音拖的老长,她的挽留似撒娇。
“别鬼哭狼嚎了, 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
连着两晚被人说,还被人误会了,陆余生难为情死了,忿忿的又瞪方小花。
方小花委屈的瘪着嘴。
“那我不嚎了,你能留下来陪我吗?我腰痛,动不了,半夜要上厕所怎么办?”
方小花可怜巴巴哀求,她趴在床上动不了,扭着头活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陆余生内心挣扎。
“真不嚎了?”
方小花连忙点头。
“不嚎了。”
陆余生继续提要求。
“那也不许叫,轻哼也不可以,不许发出任何声音。”
方小花连着猛点了好几下。
“我保证听你的话,不嚎不叫不轻哼,不发出任何声音。”
望着可怜又乖巧的方小花,陆余生知道这不是真实的方小花,不想上当受骗。
奈何话已说出口,她黑色脸回来了。
陆余生衣服没脱,合衣上床,拿背对着方小花。
方小花开心到忍不住想笑,身体因憋笑而发颤,就连床都被她颤的轻抖,陆余生恨的咬牙。
“方小花,给我老老实实睡觉,你再敢动,我就…”
陆余生又要威胁,方小花连忙打断。
“余生,我想上厕所。”
几个深呼吸,陆余生才控制住了脾气扶方小花起来。
扶着方小花到厕所外,陆余生没有陪着进去,方小花瞅着陆余生也不肯进去。
“我的腰,蹲不下。”
谈事喝酒都没事,私下里方小花就像林妹妹,陆余生觉得方小花是故意。
“方小花,你知不知道我耐心耗尽会是什么后果?”
陆余生表情严肃,语气严厉,她拒绝了方小花。
方小花失落的微低着头。
“你去帮我把服务员叫来。”
————
两人又闹矛盾了,这晚又是弄到好晚才睡,第二天又是好晚才起来。
下午孙总过来接她们,依旧是酒桌上谈事,事成了她们第三天就回去了。
在外面方小花坚持,不肯去医院,回来了她就进了医院。
来医院看方小花的人络绎不绝,唯独不见她想见
的人。
“厂长,款项我们已经汇过去了,这是…”
秘书向方小花汇报工作,方小花又走神了。
“小王,上次找我的那位陆同志,她再来找我,你就告诉她我住院了。”
两人回来的路上陆余生还在生气,她们下火车就分开了。
已经回来五天了,陆余生没找过她,没关心她的腰,更不知道她的腰严重到在住院了。
“好的,我知道了。厂长,这个月…”
秘书汇报完工作离开了,方小花刚闭上眼要休息,听见脚步声睁开眼,是那位单眼皮小眼睛和她们都相过亲的男人。
他是这家医院的医生,无意中知道方小花住院了,抽空过来看看。
“感觉怎么样?”
杨建国穿着白大褂拎着水果,他把水果放桌上,搬了椅子到方小花床边和方小花聊天。
“还好,那次不好意思。”
那天匆匆一见,方小花有事又匆匆离开。
杨建国后来约了她几次,她都忙的没时间,也没有和杨建国说清楚。
“没事,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忙的腰摔了都不马上来医院。”
杨建国过来前去过方小花的主治医生那,了解过方小花的情况,幽默的开玩笑打趣方小花。
“其实也不全是忙,很抱歉。”
她不该因为陆余生随便答应陆妈妈,无端给自己找事,还耽误了杨建国的时间。
“又来,你看我们才说几句你就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抱歉。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做不了夫妻,我想和方厂长交个朋友,万一我哪天失业了还请方厂长收留。”
杨建国抱拳拜托,动作和表情都特有趣,把方小花逗乐了。
“你就打趣我吧!应该是能交到杨医生这位医生朋友才是我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