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胭平静的垂首，“一切听主子吩咐。”

闻言，宋观止勾唇，“你就不怕，孤吩咐的事你做不到？”

苏胭听了后，忽然笑了下，很轻很淡，却让她那张略微寡淡的小脸瞬间明艳了几分。

晃了宋观止的眼。

只听她轻声道：“属下的命是主子给的，主子让属下做什么都可以，包括这条命，主子想要也可以随时拿去。”

“哦？是吗？”

宋观止拨弄着玉扳指，淡淡道：“既如此，你就去宋朝久身边吧。”

“主子——”

苏胭心脏一跳，第一次失态。

宋观止似笑非笑的垂首，勾起她的下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要好好做，嗯？将我想要的东西拿回来，亲手交给我。”

苏胭声音沙哑，她垂眸。

“是。”

*

出了院子，冬日的阳光都透着冰冷。

院子里树枝萧瑟，风一吹，上头的枯叶打着旋儿坠下来。

更添了几分冷漠。

苏胭抬步走出院子，折柳送她到门口，正要关门。

忽然见苏胭扭头，问：“女子都喜欢穿些什么样式的裙子？”

折柳愣住。

不是因为这问题太古怪，是问这个问题的人不太对。

*

红绯看着满桌子的女子衣物与首饰，眼圈都红了下。

“我还道殿下仁慈，他这分明是在警告你啊！”

苏胭表情淡淡，根本不像红绯情绪波动那么大。

周身都弥漫着清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