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你也只能强迫了。

宋观止知道她的言外之意，他喉结滚动，神情冰冷。

指尖落在她的心口，“那我要这个。”

声音极轻，在夜色里就连呼吸都十分清晰。

苏胭捕捉到他眼里的一丝期待，笑眯眯的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塞进宋观止的手中，“自然可以，现在您就剜出来吧。”

她红唇轻启，媚眼如丝。

当初宋观止教她的东西，她完完全全的反馈给他，包括骨子里的凉薄。

宋观止的手是凉的，他低咳一声，死死注视着她的双眼。

想看她眼里到底有什么，一眼望去，却空空如也。

“啪嗒！”

他喘息了一声，酒意在心里弥漫，却被他死死压制住。

双眼赤红，“你是个聪明人，明知孤要的不是这个！”

他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会冲他哭冲他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笑的挑衅，巴不得他杀了她。

宋观止的指尖都在抖，她笑的嚣张极了。

“你就这么想死？”

宋观止翻身下床，“孤偏不让你如意！”

“来人！送热水来！”

苏胭手肘撑着床半坐起来，瞧着宋观止面上怒意还未消散，视线飘到角落里那把匕首上。匕首是蛇形的，手柄镶嵌着宝石。

是原身师父留给她的唯一东西。

“您不继续？”

啧，她都准备好了。

“闭嘴！”

宋观止蹲在地上给她脱鞋，闻言抿唇凌厉地扫了她一眼，“再敢撩拨孤，你今夜就别想睡了！便是死，也得死在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