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能救我吗？”

“我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你这么想？”

“是愧疚呢还是陈旧的道德观？”

“我以为经历过我的死，你不会让他再伤害任何人。”

“然而结果是什么？他只是养了几个月的伤又可以跑出来到处破坏。”

灰鸦可以明显听到杰森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哭意，他的瞳孔的颜色一层一层的加深最后深到如同黑色一般。

他们的争吵还在继续，或者说只是杰森单方面的争吵。杰森不明白为什么在他死之后，为什么不杀了小丑？他的沉重道德观就这样不能动摇，哪怕……连家人也不可以吗？

“要是他从我身边夺走了你，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掘地三尺上天入地也要把这无可救药的渣滓杀人狂就出来！”

“我会亲手送他下地狱！”杰森拿着枪指着躺在地上的小丑。

蝙蝠侠：“……”

只要不是个瞎子都知道杰森的状态不太好，他现在处于快要崩溃的边缘，只要蝙蝠侠在一推，杰森就完了。

“灰鸦，把他变回去！”

灰鸦没有说话，只是一挥手蝙蝠侠就变回成原来的样子。

蝙蝠侠“你不明白？”

杰森手中的枪握得紧紧的，他只是看着蝙蝠侠。

又是蝙蝠侠的道德观，再一次被否认！

他做这一切算什么？一场笑话吗？

“我从不否认我也会有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想法过，但你应该知道一旦跨过那条线后，你还能把控着自己吗？”蝙蝠侠对杰森解释着。

一声鹰唳打断了蝙蝠侠的说话，两只小鸟落到蝙蝠侠的肩上一人一个翅膀捂住蝙蝠侠的嘴不让他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迪克一直知道蝙蝠侠他偏执，控制狂，但他从没有想过都这个时候了，他就不能服个软让小翅膀开心开心。

不过布鲁斯要是能服软的话，他就不会单飞了。这真是一个糟糕的局面！

那只鹰则落到了红头罩的肩上，他用着翅膀抚摸着杰森的头顶低声鸣叫。

阿福慈祥又心疼的看着长大不少的杰森感觉到他们错过了不少杰森成长的时候了。

灰鸦手指微微动了一下，老鹰变回成人型。

阿福抱着杰森，拍着他的背声音有些哽咽“只要你没事平安归来就是上帝保佑！”

老人的拥抱让杰森一下子僵直了身体，仿佛阿福对杰森的担心，对已经长大的杰森的自豪，他都感觉到了。

杰森伸出手环抱着阿福“我回来了，所以不用担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