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太可笑了，虽说我是个人类。

667：但我不是，不过我们都是公民，不是吗？

陌生人：的确如此。

667：老黑山羊抛弃了她的幼仔，然后他圈养了我们。

陌生人：谁是老黑山羊，谁又是他？

667：那些家伙管监察司政委叫什么来着？黑巡抚，就是这个。

陌生人：老黑山羊？

667：老黑山羊死了，但是黑巡抚大人活着。

陌生人：说不定黑巡抚正看着你，哈哈。

667：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陌生人：老黑山羊到底是什么？

667：莎布·尼古拉斯，一个邪神，一切生命的母亲。她创造了眷族黑山羊幼仔。而黑巡抚缝上了幼仔的嘴巴。因为黑山羊幼仔吃人……算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公民，人或者黑山羊幼仔，又有什么不同呢。

陌生人：除了种族，我们没什么不同。

667（抱头痛哭）：所以他燃烧了自己，来烧断缝住嘴巴的棉线，然后停不下的火让他变成了烟灰。

陌生人：好了，哥们，至少我明白这个故事了。他的燃烧是有价值的。说起来我还没拜读过《烟灰》呢。

667：你已经读了。

陌生人：好吧，之前读不下五页的哥们呢？

667：他假装自己读不懂。

陌生人：好吧，看来我们都明白你弟弟的故事了。整个酒吧都知道吗？

667（泪流满面）：是的，我真希望更多的人知道他的故事，还有他的死亡。我知道……我知道他不是自愿离开我们的。

陌生人（递上纸巾）：别哭了朋友，你的三张嘴都快裂开了，这些触手张牙舞爪的，太难看了。

667：可是他变成了烟灰。

陌生人：别难过了，至少我知道了《烟灰》，谢谢你，我该回去了。

667：天晚了，注意安全。

陌生人：再见。

酒吧爆炸的时候，我突然想，如果我是黑山羊幼仔而不是陌生人就好了。所以我偷偷把这个故事写了下来，然后扔到跨时空垃圾回收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