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终于被打败了,清冷的街上又开始热闹起来,巫师们上街走动,将这个好消息奔走相告。也许不用奔走相告,预言家日报为它留了整整一个版面来报道这件轰动魔法界的大事。神秘人的失败叫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是一段恐怖的日子,没有人愿意去回想。在其他巫师可以放松神经的时候,就职于魔法部的巫师们神经仍旧绷的很紧。尤其是傲罗办公室的傲罗们。要知道他们肩负着清理神秘人追随者的任务,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你知道吗,肖恩,如果可以,我真想加入街上的庆典,来杯黄油啤酒好好放松一下"穆迪的魔眼不停转动,紧紧盯着地上开始庆典的人群。他的眉毛狠狠的拧在一起,满是疤痕的脸上看起来更凶恶了。
"阿拉斯托,你知道的。"肖恩有些急促的说着"神秘人和他的追随者杀了我们多少同僚,有多少优秀的巫师死在他的魔杖之下,尽管神秘人现在失败了,但食死徒依然在给人们制造恐慌。"
"阿拉斯托,你看见了吗"肖恩大声喊着他的搭档。
"当然,正义不会放过他们的,是鲍里斯·塞尔温一家。"话音刚落,穆迪骑着扫帚朝着那对穿着破衣服,正准备骑上扫帚逃逸的邋遢的男女飞了过去。
"该死的,竟然是疯眼汉穆迪"鲍里斯·塞尔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柏妮丝你先走,你还有孩子,你逃脱追捕,把孩子生下来教育他该怎么效忠我们的主人。"金发的女人苍白着脸,狠厉的眼中闪过狂热和决绝"如果我们为主人牺牲,这是我们的荣幸。"
"阿瓦达索命"一道绿色的魔咒从女人的杖尖飞出,直袭穆迪的面门。穆迪凭借着高超的飞行技术躲了过去。
"通通石化",随着穆迪的一声大喝,亮银色的魔咒直接击中了鲍里斯·塞尔温,肖恩也在随后赶到,石化了柏妮丝·克劳奇·塞尔温。
"等待你们的,就只有无尽黑暗的阿兹卡班。"穆迪的魔眼不再乱转,死死的盯着眼前的这一对夫妇。鲍里斯·塞尔温早就失去了他原有的贵族风度,棕色的头发肮脏蓬乱,已经十几天没有打理过了,眼底青而黑,胡子拉碴着,剪裁得体的法兰绒礼服已经变成一堆挂在身上的破布。他的夫人,那个曾经傲慢的只用鼻孔看人的金发女人也没有好到哪去。
穆迪押送着他们进入阿兹卡班,摄魂怪从他们的身边飘过。柏妮丝感到浑身发冷,肚子开始疼了起来。她忍不住大叫"哦,好痛","我可能是要生了。"穆迪和肖恩目瞪口呆的看着柏妮丝"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要知道摄魂怪的吻可不会认人。"肖恩,看着他们,我去找圣芒戈的医生"穆迪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阿兹卡班,骑上飞天扫帚,向鲁弗斯·斯克林杰汇报了这个消息。柏妮丝被紧急转移到了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待产。柏妮丝的病房里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叫喊,从白天到黑夜,直到传出了婴孩呱呱坠地的响亮哭声。而女人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圣芒戈的医生抱着这个小生命,走出了柏妮丝的病房。对站在门外的傲罗说道"我不无遗憾的告诉你们,柏妮丝·塞尔温已经因为在分娩过程中使用移形换影,因为魔力不够,身体已经四分五裂了。她原本想带着这小家伙一起死的。"鲁弗斯·斯克林杰带着傲罗们进入了柏妮丝·塞尔温的病房,刚打开门,一股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扑面而来,地上,病床上,墙上到处都是鲜血,病床上只剩下柏妮丝的头和躯干,四肢不知所踪。柏妮丝·塞尔温灰色的眼睛死瞪着天花板。鲁弗斯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命令了两个手下清理现场,急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孩子怎么办?"圣芒戈的医生在鲁弗斯斯克林杰的身后喊到。"带上她,我会将她交给邓布利多。"
鲁弗斯给邓布利多写了一封信简要说明了情况。"尊敬的校长先生,鲍里斯·塞尔温的孩子在阿兹卡班出生了,我们剥夺了鲍里斯·塞尔温的抚养权,罗杰斯·塞尔温现在出逃在外,塞尔温的庄园也被封闭了,塞尔温已经没有人能够抚养她了,克劳奇司长拒绝抚养一个食死徒的后代,我们需要您的帮助。你忠诚的,鲁弗斯·斯克林杰"。一只巨大,浑身雪白的猫头鹰从鲁弗斯·斯克林杰手里叼走了信封,快速的往霍格沃茨的方向飞去。
没过一会儿,傲罗办公室的壁炉火焰闪了闪,变成了绿色。邓布利多从壁炉里走了出来。"那个孩子在哪鲁弗斯"
"在这儿,我正抱着她呢"邓布利多从鲁弗斯的手里接过襁褓,发现那孩子正在睡梦中吸着手指,还不时吹出一个小泡泡。
"没有人愿意养她,阿不思,尽管我们都知道,只要教育得当,她不会变成一个食死徒"
"这不一定,黑魔法还是改变了他,不是吗?"我想我们只能把她送到麻瓜的孤儿院去了,巫师界可没有这么慈善的机构。"说完,邓布利多抱着小孩子,走进了壁炉里。"霍格沃兹"绿色的火焰腾的蹿起,邓布利多很快就消失了。最后,杰思敏被送到了伦敦维斯特孤儿院。孤儿院的院长给她起名为杰思敏·塞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