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最后，卡尔萨斯只是说出了这四个字。

他抵着脑袋，“让你在那种时候一个人，我……我感到非常抱歉。”

一向傲慢无比的上将大人头一次低下了头，他的眼神一直左右飘忽，不敢看江雾。

江雾只是抿唇，但是心中疯狂刷屏。

妈的好尴尬，重婚还被上任结婚对象看到了……

江雾简直想挖个洞钻进去，这突如其来的公开处刑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我……”

“我……”

双方同时开口，双双一愣。

江雾舔了舔唇，“你先说。”

卡尔萨斯抵着脑袋道，“我一直沉睡在这具身体里，你应该听卡尔西法说过，我明白你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是先听我说，安吉丽娜，离卡尔西法远一点……他……海族的诅咒是真的，从来没有人逃脱了海族的诅咒……”

“卡尔西法一开始并不叫卡尔西法，他是爱普星人，爱普星人没有名字，他们附身在别人身上就成为了那个人，就会使用那个人的名字，他当初附身在我身上，只可惜他没能抢走我的身体，于是他选择和我灵魂相融。就像他所言，他就是我，我就是他，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我们是一个灵魂。但是我绝对不赞同他的情感……”

“卡尔萨斯？”江雾见卡尔萨斯捂着脑袋，顿时走过去，却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当她再次抬头时，看到的就是一双黑漆漆又冰冷的眼睛了。

“卡尔萨斯？”卡尔西法冷冰冰地咀嚼着这四个字。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江雾，让她浑身发毛，整个人像炸毛的猫咪一样，不断往后退。

“你在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