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智障儿童欢乐多。”

霍远抽了抽嘴角，“我哪里欢乐了？”

“……不”

“懂不知道不了解！我知道我知道，程程，求求你，别这样对我。”霍远赶在他开口的时候就先替他回答了。

“……”程筠没看他，敛了敛眼睫，眉眼弯弯。

“哥！你居然又考第一了！！”一下课沈默然就冲了过来，非常激动，也顾不上这是哪里了，冲进教室一把搂住霍远脖子。

“是吗？那我发挥得还行。”霍远笑了笑，扒开沈默然的手。

“程程，我考第一了。”霍远笑眯眯地勾住程筠的肩。

刚才他们班老师没来，所以也不知道成绩，现在……好像只知道了霍远的成绩。

“嗯。”程筠微垂眼睫，轻声应了。

“哇塞，霍远真的拿第一了吗？”

“我天呐！我差点还以为第一永远都是程筠了呢，每次考试第一都是他，现在终于不是了！”

“啧啧啧。学霸的世界我不懂！学霸，收徒吗？”

“学霸，腿上缺挂件吗？”

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充斥着整个教室，霍远整个人都被他们围起来了，霍远看起来心情不错，嘴角噙着笑。

程筠低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他们。

心里有些难受。

以前他考第一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围着他？他们为什么还要远离他？为什么还要害怕他？甚至还有些……怨恨他，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