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筠：“……”明知故问。

“你……我昨天……有做什么事吗？”程筠艰难地憋出一句话，耳尖微微发红。

“有！程程你居然……”霍远一下子翻过身，激动地半跪在沙发上，表情有些狰狞，转而变得柔和，“那么可爱。”

程筠：“……”果然这个家伙嘴里没有什么好东西。

不过霍远是故意没告诉他的吧，是不是怕他尴尬？

“你在看什么？”程筠大步向前，在霍远还没来得及收回去之前看到了那本相册。

果然是他的！

程筠尴尬捂脸。

他妈都给霍远看的什么东西啊？

尴尬死了。

程筠僵着脸去看霍远，霍远笑眯眯的看着他，程筠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慢慢的别开了目光，装作不在意。

那是一本关于程筠的相册。

不过，程筠已经很久没拍过照了，在他患抑郁症吃药自杀差点死了之后。

程筠没患抑郁症的时候，是个特别乖的孩子，跟现在这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人完全不一样。

“程程你小时候还穿过裙子啊。”霍远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敛了一些情绪。

程筠：“……”

聊不下去了。

“程程你小时候好乖啊，也好可爱。”霍远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现在的你也好可爱。”

程筠：“……”听到磨牙的声音了吗？

程筠面无表情地瞪着他，默默把相册拿过来，眼神恨不得给霍远几十刀。

“再看，再看就把你吃掉！”霍远声情并茂，表情古怪却莫名搞笑。

但是程筠面无表情地越过他，脚步踩的“嗒嗒”响，好似在宣泄他的不满。

霍远在他后面发出猪笑。

笑屁。程筠心说。

“妈……以后别把我东西给霍远看行不行啊？”程筠带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撒娇，引得沐妈妈连连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