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样那也是港口黑手党准干部级的优秀异能者哦,他。”森抢先说道。
“谁都没要你解释吧....中也喃喃着。
“森先生,差不多进入主题吧”太宰无奈地说道。
“啊.....”
森用桌子上的羽毛笔挠了挠脸,用呆呆的声音说“是这样呢”。而后他看了看天花板,看了眼太宰,看了眼中也,看了眼玖,又看向自己的手掌。
随后他开口道。“中也君。你有加入我们黑手党的想法吗?”伴着巨大的爆裂声,地板碎裂了。
以中也为中心,放射状的龟纹裂痕在地板上蔓延。“哈.....”中也的声音像是从地狱底端传来的。
甚至能够承受枪战的强化地板材质碎袭了,碎片在房间里飞散。
即便如此森也好太宰也好,都依然是面无表情,连眉毛也没有动一下,不过玖被太宰治往身边拉近了些。
“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说这种该死的梦话吗?”
“嗯确实会是这种反应呢。”森看着中也,像是看着不尽人意的医疗诊断结果。“但是就我看来,你所追寻的东西和我们的目的在某种程度上是一致的。就算是在确认了双方能提供的东西之后,再做回答也不迟。”
“哈哈。真意外。黑手党的新首领竟然会有浪费时间的兴趣呐。”中也的嘴横向咧开笑了。那笑容仿佛是要用显露出来的獠牙直接将对手的血肉啃食殆尽。“你说加入黑手党你们黑手党对这个城市做了什么...别说已经不记得了啊。”
“先代的暴走吗。对于这件事我也同样十分痛心。”森用不清楚是否真心的表情说道。
先代的暴走一一令横滨一带陷入长期的暴虐与恐怖中的“血之暴政”,是谁都记忆犹新的惨剧。
某一天,街上的红发少年全部被杀了。只因一个红发少年在首领的车上画了开玩笑的涂鸦。某一天,又在其中一个集合宿舍的贮水槽里投毒,杀害了所有住户。只因敌对组织的干部有微弱的可能会躲在那个集合宿舍内。还有某一日,要将说港口黑手党坏话的人处死,将这样的告示贴在附近一带。并附上对告发其他说坏话者的悬赏。为此街道在这几年,变成了如中世纪魔女审判一般疑心暗鬼,背叛满盈的都市。因处刑而死的不下数千人。其中似乎也有明知是冤罪却还是将其杀死的案例。
违逆者全部处死。提出异议之人也全部处死。夜之暴帝,与他的死士。
这是港口黑手党曾经的代名词。
“但那位先代已经病逝了。我见证了他的临终。但是,存在那位暴帝复活了之类的传闻,不查明真相你们不也会不安吗?”
中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以刀刃般的眼神瞪着森。
随后他开了口。“就算是这样.....也不会因此就会被你用下巴随意使唤呐,市井医师。也有有关你的不好传闻流传着哦。类似于先代其实不是病死而是被你杀死之类的。是这样的吧毕竟将首领位置传给区区专属医师,这样的遗言根本不可信呐。不是的话就试着拿出证据证明不是啊。这一切并不是你渴求死神地位的权利欲的具象化体现,你能现在就在这里证明吗不能证明吧。”
经由森之手杀死先代,这就算在组织内部也是秘密中的秘密。知道真相的人除了太宰以外便无其他。
“无法证明呢。要说为何……”森耸了耸肩说道。
太宰望向森,而后迅速从对方的表情变化中觉察到了什么。他像是要阻止对方般而张开口。
但在那之前,森便说道。
“要说为何,因为先代就是我杀的。”
房间的温度骤降了数度。
来到这里之后,中也第一次说不出话来。
“我用手术刀切断了那位伟大的先代首领的喉咙,伪装成病死的样子。——那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