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白玫腾的睁开眼,一时分辨不清身在哪里。晨光绕过窗外高大的木芙蓉固执的透进屋子里。
白玫摆摆头,努力的想回忆出昨晚的梦境,可每次总是抓住一星半抓,连贯不起来。
电话铃声又起,刚一抄起听筒,美娜轻快的声音就从耳边响起,“睡美人,还不起床”白玫情不自禁的弯了弯嘴角,听到她的声音总是让人愉快。
美娜是和白玫从小长起,无话不谈的朋友,二人一起上学、一起毕业、一起分享暗恋的秘密。从什么时候情形发生变化了呢?应该是一年以前被梦境缠身开始。
白玫在一家进出口公司做文职工作,周遭的同事,人人披挂光鲜,个个精明强干,练就的七窍玲珑,火眼金睛。
“哎,听说今年年会上要空降一位主管,单身哦”
白玫听出是雪莉的声音,雪莉是那种蜂腰翘臀型的美女,自称祖上有俄国贵族血统,一心想嫁入豪门承继祖业。
“单身也轮不上咱们,这种稀有品种,多少三姑六婆手里牵着自家阿花围追堵截”有人接下话茬。
每年年会,都是公司这帮单身女郎们最活跃的时候,各路挑选礼服、首饰,有条件的会大手笔的去国外定制,再不济也要呼朋唤友逛遍本城个个专卖店,精心装扮,不单单为了一大笔最佳着装奖,更盼得一朝飞上枝头。
对于这种年会,白玫内心一直是拒绝的,情知再怎么打扮也不可能艳压群芳,更没有麻雀变凤凰的幻觉,还要花掉几个月的积蓄置办一身装备,怎么算都是亏本的买卖。
收工后和美娜约会时白玫忍不住吐槽。
“你呀,就是社交恐惧”,美娜情知她症结所在,一语道破。
“我记得,伯母给你留下一些东西?找找看,现在流行复古,只要稍加修改就很是登样”
是啊,那些箱子是二十几年没见面的母亲留给白玫的,最后由律师交到她的手上。
白玫的母亲从幼年起就离开她,现在以这种方式回来,白玫的内心抗拒这种让她无法选择的见面方式,所以从未打开过这些箱子。
作者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