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梧桐了，秋色老梧桐。”江海说：“心态就这样。”

谢渔舟不想起床走，捏着他的手同他说话：“怎么这么说。我觉得，你还是小莲蓬没成呢。”

江海笑了：“亏你想得出来。”

“这有什么想不出来的。”谢渔舟回他话，悄悄把手放在了对方腰侧，没忍住，捏了两下，摸了两把，摸索起来。

江海僵了，近乎不敢动，浑身轻微颤抖着，制止了他。

“别动。”

谢渔舟也被他这反应吓到了，温和问：“不适应？”

江海默不作声地看了他一眼，不声不响地捏了他那儿一把，没放开。

这回轮到谢渔舟不敢动了，甚至不敢叫出声，“我错了!”谢渔舟果断求生，江海痛快放手了，脸红的不像话。

谢渔舟心下甚欢，一双黑眸满是笑意和清晨的碎光，细细瞅他：“你是害羞了嘛？”

“滚。”江海推他，并不用力。

“哈哈!我真滚了啊。”谢渔舟看着他说，作势预备起来穿衣服。江海抓住他胳膊没放开，抿着唇死倔，大有一副你走试试看的气势。

谢渔舟不再装生气，顺势躺下来了，两人安静了一会儿，谢渔舟凑在他耳朵旁说话。

“我想亲你。”

呼吸热热的，烫的他脸皮疼，耳朵烧。

“嗯。”江海抓紧被子，没说话，期待、紧张、羞涩难言。

谢渔舟咽了一口唾沫，玩了把大的。他把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跑到人家江海身上去了。

整个人都压在人家上方，一动不动地，看着江海。

先是眉心额角，后是鼻尖脸颊，最后是下巴嘴唇，都一一轻点而过，对江海来说，那一双薄唇，软而暖，化身蝴蝶，从他的眼前飞过，落触轻点，温柔地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