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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知道我应该找谁了……”穆揉过自己凌乱的短发，对着彼得笑了笑，碧绿的眼眸微漾。

“那我可以好奇一下吗？当然你不说也可以的，我没有其他意思。”彼得瘫坐在沙发上，脸上惨白的看不到血色，仿佛一阵风都会让他摔倒。

“我曾经遇到两个人，我知道他们的故事和事故，我也和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

穆披上属于贞德的衣甲，残破的披风垂在他背后，不详的火焰在指间缠绕着燃烧，而魔龙之旗被他的另一只手横握在胸前。

“我在其中一人面前是这样的，为了向世界向法兰西复仇的复仇者——总之不是个好人。”

“那他是谁，为什么要复仇？”彼得看起来对这些很感兴趣，眼眸闪闪的盯着穆看。

“我猜你的历史老师讲过的——圣女贞德，不过我出现的大概算是黑化版本的。”穆解释道，他拍了拍披风的一角，然后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伸手从披风里掏出了一本圣经，“这什么操作，披风里还能放这玩意儿吗？不是说好的不信神吗？”

“我仅剩的、没还给历史老师的历史知识告诉我，首先贞德是个女孩子，然后她信天主教，最后她不是为国捐躯的毫无怨言吗？”

“好问题，这大概是融合了性转、性格逆转、黑化等热门设定后的吧……因为被火烧死而产生的怨念，作为复仇者重新降临此世什么的，反正大概就是这样的设定了。”

“但这和你选好的指引者有什么关系吗？”

“好像是没有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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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复仇者，等等我是说复仇者联盟不是黑贞。我想去拜托托尼，我知道的，他是聪明绝顶又责任心爆表的超级英雄。”穆掰了掰手指，轻声的说着，甚至勾起了唇角，看起来有几分欢快，“虽然他自恋又毒舌，嘴炮的时候欠揍的不得了，但他有颗炽热又高尚的心灵。”

“我喜欢英雄，但这十年来，纽约的超级英雄只有我。”彼得换了个姿势，一副认真听讲的学生样。

“超级英雄、亿万富翁、花花公子、慈善家、科学家、天才——钢铁侠。”

“这听起来……似乎有点熟悉。”彼得低声念叨了一句，但穆沉浸在为彼得描述一个鲜活的钢铁侠里，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说实话，无论战衣怎么样，只要穿着战衣的人是他，我会觉得哪怕沉默，但空气都在替他说'所有事情我都能解决'。他有那种很可靠的气质，虽然通常都看不出来，哪怕对自己人他也是个毒舌却可爱的混蛋。”

“但不可否认的是哪怕所有人都能穿上钢铁战衣，但钢铁侠只有他一个。”

穆描述出了那位英俊的小胡子富豪，他的体贴，他的嘴炮，他的温柔，他的责任心，他的敏锐，他的智慧……

他可以说并不完美，但不能说不伟大——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扛核弹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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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相处过几个月，他并不是那种里一套外一套的人。如果他说，他就会去做，但通常他做的永远比他说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