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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太古怪(1/2)

“那你说怎么办?”劳安迪不敢否认——早年确实也接过不少烂片。

陈悠恨不得一巴掌把对面的人拍醒:“积极自救啊!万一突发火灾、地震,我们出不去,不就麻烦了?”

想着不久前才亲历过的火险和地震,劳安迪耸了耸肩膀:“哇,说得真的很吓人了。”

陈悠看着后知后觉的劳安迪,老生常谈:“警队、消防局防灾减难教得最多的就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遇不着,一辈子平安无事,遇着了就是百分百。”

劳安迪毫无异议地随声附和:“真的是,我看新闻里都把床单窗帘放下去的。”

“那就赶紧行动吧。”陈悠说着,开始动手把床单、被单首端先折叠,再系到一起、固定好,垂到窗外。

劳安迪跟到窗边,看着尽管不算太高,但依然令人目眩的高度:“真的要跳下去?”

“以防万一先,发生紧急事件才跳啦。”陈悠发现劳安迪紧张起来比自己还神经质——再说也不完全是跳,就借力嘛……

一听到不一定用跳的,劳安迪瘫坐回沙发:“我现在觉得安全多了。其实像这样坐一夜,聊天也好。”

陈悠有她自己的骄傲:“我可不会坐以待毙,让他们称心如意。”学国际信息安全课程的时候,老师教给他们的重要生存法则之一就是:千万不要按套路出牌,尤其不要按别人的套路或常理出牌,而自己的套路一定是“没有套路”,出其不意,出奇制胜——如果对方玩儿得大,你就得玩儿更大的,不敢想敢做、不敢玩儿就死定了。性命攸关,生死相搏,还顾虑什么“要不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玩儿得越大,接盘侠的段位越高,生存几率就越大——资本风投、政客投机玩儿的也是这套。当然,最重要的法则还在于:不要轻易下场,毕竟,“逢赌必输”是天理定数。

劳安迪觉得能做的已经都做了:“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姐九百多集《小侦探嗑澜》不是白看的。让我想想房间里还有什么……”陈悠一阵头脑风暴,从写字台抽屉里翻出一支原子笔、一沓信纸和一本厚厚的电话薄。她当着劳安迪的面,撕下一页电话簿,在上面写了“SOS”,然后叠成纸飞机,扔出窗外:“纸飞机,会叠吧?照着做,直到楼下有人注意。”

劳安迪有点儿发懵:“这么厚一本,都要叠?”

内心里正在与“敌人”争分夺秒的陈悠没好气地催他:“动作快点!别磨蹭!”

劳安迪假装委屈地抱怨:“你语气好像绑匪,警队不是文明执法吗?”

你别投诉我冒充警察执法就好!陈悠换上空乘语气:“这位先生,请您动作快一点儿,我们赶时间。”

劳安迪学了个港式公务敬礼手势:“遵命。”

看着劳安迪开始乖乖叠起“SOS”纸飞机,陈悠走到洗手间,把沐浴露、洗发水、牙膏挤在杯子里,兑了一点水,用牙刷搅匀,返回房间。

劳安迪望着混合液好奇:“这是什么?”

陈悠懒得做详细说明,随口答:“粘合剂。”

劳安迪用力在空气中嗅了嗅:“像牙膏和洗发水味道?”

陈悠开始动手把信纸裁成五公分宽的长条,用“粘合剂”在窗户上贴出了醒目的“SOS”,然后坐下来和劳安迪一起叠纸飞机。

劳安迪一边往窗外扔下纸飞机,一边笑自己突然冒出的孩子气:“说真的,我从小到大叠的纸飞机,都没今天这一天多。”

陈悠想起自己三、四岁的时候,不是看书、画画,就是折纸:“我小时候,家里有长辈是电信局的,常有过期电话黄页给我们叠着玩。我和李亦然叠得最多的就是纸飞机,比赛谁飞的远。”她进而想到,润宝和自己很像,带画的故事书、诗词图册,大人讲过一遍,就能记住、复述出来,然后就自己翻看着玩了——李亦然识字慢,又遗传了色弱,只能笨手笨脚地学折纸。

劳安迪有意兜转话题:“你和李亦然感情真的很好,我第一次见到你们俩在一起,真的误会了。”

陈悠笑着打趣:“他演戏嘛,当时我心里飞过的弹幕是‘赶紧把我哥带走!’——其实我和堂哥感情更好,但是他的工作性质,保密级别高,我手机里连他电话号码都不敢存,一年见不到两三次,动辄就要打报告,没办法,纪律必须遵守嘛,都能理解。”当初学国际信息安全,也是堂哥的建议:这个专业,人才缺口大,以往在外貌选择上都偏重于欧美审美的混血超模、浓艳明星,五官深邃立体的那种类型,现在看来,急需擅长走隐蔽路线、“扔人堆儿里就找不着”的典型亚洲面孔,你样貌普通、没什么特点,进去做个小透明,再合适不过了。

陈悠故意把话题扯远,劳安迪想再次转回:“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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