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我问。
“所有的人都已经到了市镇办公厅,”花生看了看手机。
“靠,你为什么不早说!”我蹭的一下站起身,跺了跺麻木的双腿,便提着花生的脖子冲向了抢来的小汽车。
钥匙一转,发动机轰鸣作响,滚动的车轮便冲开雨幕,向前飞驶了上百米。
泥点伴着水滴溅起,像一道道泼洒于地面的水墨画。
我死死踩着油门,连转弯时巨大的离心力也没能让我松开。
花生递来一根烟,他的手有点发抖,面色也青了一大块儿:“老大,放松,放松。”
我咬住烟屁股,连正眼也没瞧他一下,便啪地一声点燃了嘴里的烟卷。
车子以寻死的速度冲向了冰淇淋的家。
一往无前。
我撞开他的门,砸开他的窗子,拉着他的头发,将尖叫的他从房间里拎出来,塞进了后背厢里。
我的脸上被抓出了一道口子,血汩汩直流。
花生说要帮我包扎,但我拍开了他伸过来的手,说:“坐稳。”
不等他坐稳,车子便腾空而起,越过了没有桥梁的河面,撞开了被围墙挡住的小路,碾过了垃圾箱和一地碎石,一路向西,冲向了章鱼烧的终结之地。
快点,再快点,油门被踩死,我在心里疯狂的吼叫。
-市镇办公厅。
凌晨一点的钟声已经响起。
可离市镇办公厅门口的煤油灯却还有三条街。
我在三条街外的大桥上,转动方向盘,焦急地看着那如戏剧般上演的场景。
章鱼烧挟持着垃圾,站在舞台的中间。
呜呜泱泱的警探手持警棍和□□,将两人团团围住。
矗立了几百年的大鼎,燃烧着熊熊火焰,将所有人的面容炙烤得通红。
佛跳墙镇长站在芝麻酥探长的背后,用喇叭大声说着些什么。
空气中隐隐传来“不要”,“放开他”之类的单词。
我又向前冲了好几百米。汽车不堪重负,发出了即将报废的咔咔声。
我没有理睬,继续向前。
画面被一栋高大的建筑挡住了,舞台剧定格在了双方对峙的那一刻。
快一点,再快一点,香烟烧到了烟屁股,我的腿开始有些抽筋了。
最后一个大转弯,按下的暂停键被松开,眼前的场景豁然开朗。
而此刻剧情已经向前跃进了一大步。一柄银色餐刀已然插入了垃圾的身体,血汩汩地向外流淌。
他双眼紧闭,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的心脏猛抽了一下。理智告诉我,他中刀的地方不可能是心脏,可感情却让我红了眼。
最后100米,我提着冰淇淋跳下了车子。像冲锋号角下的士兵,一往无前地向人群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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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结束了,沙雕写多了,正经不会写了。
下面放二部粗放版文案(随便写写的,看个乐子):
浩渺无边的宇宙,一个人,一宠物,只为一段不解之仇。
渝州:“我的条件你应该清楚,我要那三个人的身份与准确位置。”
章鱼:“哔哔哔,抱歉,本智能宠物的头部装载量子隐形轨道炮,请玩家切勿坐在其头顶。”
过去的熟人,再度聚首。
云刑:“谁阻碍我,谁就死。”
吱儿:“小奴隶,救,救我。”
任君芜:“100万尘,你当真信我?”
樊茵茵:“别杀我,不是我干的。”
陌生的命运相互接壤。
希十三:“那群操/蛋的懒货,狗/娘养的东西,连吃屎都不愿意张嘴。”
不会开根号的乌普拉:“我…没…钱。”
尼泊尔:“狗屎,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就让你高攀不起。”
蚀:“三观不同为何不能做朋友,这世上有除不尽的罪孽,杀不完的恶人,难道差我一个?”
触蓁:“天哪,少侠天资卓绝,年纪轻轻竟以至半步癫痫,前途不可限量啊。”
重归原点的旅途是开始还是结束。
难以想象的文化重合是谁在背后操控。
没有封面的神秘古书,记录一个陌生世界:
序·有弦则为灵,无弦则为影。
我的名字叫裤靴靴,这辈子最大的理想就是不劳而获,但现在…它已经跟那□□养的情妇跑路了。
而我将不得不使用马丁的身份活下去,虽然我可以模仿他的语言,容貌,身材,饮食习惯,但他奶奶个腿儿,谁能告诉我量子力学是什么玩意!?
“不管了,冲啊,量子必胜!”
中微子:“闭嘴。再说一句我就卸了你的腿。”
恒星:“留在船上,哪都别去,外面很危险。”
幽灵作用:“没有哪比这条船更危险。”
饭团:“这是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可以碰一碰吗?”
薛定谔最肥的猫:“等等,我们这是不是凑足了鬼吹灯和盗墓笔记的两套班子。你先给我透个底,你选小哥还是莎莉杨?让我好站个队。”
我:“量子干涉双波长holy shit,他们两个一个是我的仇人,一个是我的干女儿,有什么好选的…等等,那边怎么突然冒出了一座岛?”
中微子:“那是圣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