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的清醒大约是向导最后的一丝意识, 之后美丽的贵族便陷入沉睡。--**--更新快,无防盗上.-*---
涅罗安在宽敞的房间里翻箱倒柜, 好不容易找出一套干净的睡衣,小心为向导换上。
除去细碎的衣衫,向导狼藉的惨状一览无遗。虽然不少细小的伤口已经恢复,然而青红交错的痕迹依旧让涅罗安感到内疚。
他蹑手蹑脚摸去厨房打了盆温度恰好的水, 仔细替向导擦干净身体,才轻手为亚修斯穿上睡衣。
向导因为失血过多的寒意蜷缩起身体。轻透质地的睡衣下,向导单薄犹如无物。隽丽的眉峰紧促,让它看起来愈发脆弱。
涅罗安这时候什么邪念都没有了,就连原主人冥顽不灵的跑火车习惯都不能夺走主动权。他折腾了银发美人这么久,这下不能再影响他休息。
涅罗安把自己也清理干净,小心翼翼翻身上床, 将单薄的向导拥入怀中。
哨兵和向导的信息素在两人之间完美平衡,这一夜两场好梦。
清晨,习惯性早起的亚修斯率先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眼前张安详俊逸的睡颜……
男人很英俊, 沐浴着他背后油灯的浅光,眉眼如画, 宛如天神临世。
亚修斯怔怔地看了很久, 一时间不明白为什么习惯性独寝的自己枕边会多个人。但很快脖颈传来的痛楚以及浑身失血后的空虚清晰提醒着亚修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银发贵族脸上因为晨起懵懂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灰暗。他想把眼前这个放肆的奴隶踹下去……
正当向导要把他的想法付诸于行动,涅罗安感到危险睁开眼, 深茶色眸子微眯,有细光在男人眼里闪烁。
“早上好呀。”男人用慵懒低沉的嗓音开口。
这声音像浑厚的钟,一下敲击到亚修斯的心房。银发贵族的动作迟钝了几秒。但也不过是几秒, 他很快从男人惑人的笑里回过神来,抬腿往涅罗安腰上踹,面容冷漠至极。
可惜,贵族的动作第二次被打断。
亚力克一贯端着洗漱用具和早饭进来。
按照罗马礼节,奴隶进主人的房间是一定要敲门的。但亚力克在亚修斯身边的地位犹如兄长,而且和气的长发贵族在人后也没什么过于严苛的尊卑。
亚力克觉得自己敲门会打扰亚修斯休息,所以早上送洗漱用品和餐点时就习惯性不敲门了。--**--更新快,无防盗上.-*---
以往的亚修斯从不会在意这些事。
可今天一向从容淡定的长发贵族在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时,就犹如受惊的大猫,汗毛直立,弓起背脊一把按在涅罗安肩膀上,被迫原先侧着的哨兵平躺下。原先平躺着的向导又顺势侧过身,用身体的高度和围在圆形大床旁边的冷色调纱幔挡住黑发奴隶的视线。
接着亚修斯猛地扯过被子,将涅罗安整个人埋到被子里。动作因为紧张有些用力,涅罗安的鼻子差点被向导按断。
涅罗安:“……”
亚力克发现主人竟然醒了,上前想服侍主人更衣洗漱,被亚修斯僵硬的打断:“你先别过来!我想再睡会儿。”
黑发奴隶奇怪的在大床几米远的地方停住,以他的身高是看不到涅罗安的。可他跟在亚修斯身边多年,能够敏锐的察觉美丽主人话语中的不自在,以及寝室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味。
亚力克感觉不是很好,小心皱眉询问亚修斯:“主人……您真的……没事吗?”
亚修斯担心被忠心的奴隶发现自己竟然和一个没有被驯服的男奴同床共枕,他努力稳
住心神,不露出破绽:“我没事,我还想在睡会儿。”
黑发奴隶将信将疑,他在原地站了很久,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他很担心。
亚修斯心一直被吊着,他不想让如兄如长的黑发奴隶发现自己的狼狈。
谁知道,在银发贵族勉励想瞒天过海的时候,被窝里有只咸.猪.手绑.架了他的小兄弟。
亚修斯:?!!!
年轻贵族的呼吸停滞。亚力克发现主人不对劲,挪步上前,却被侧躺着的贵族高声呵斥:“你出去!”
声音似乎带上了怒气,亚力克被训得怔愣,他很少看到自己好脾气的主人大早上那么生气的。亚力克因为担心磨磨蹭蹭不愿意出去,不想自己的主人正因为他的拖延备受煎熬。
男人手法娴熟,亚修斯之前清心寡欲,从来没有尝过这样的冲击,浑身白皙的皮肤都涨得通红。有奇异的感觉一阵阵冲击脊椎。比起快乐,占据大脑的感觉更多的是耻辱!这个奴隶是在玩弄他吗!亚修斯怒不可遏,在亚历克关上门的瞬间,掀起被褥,一脚踹在涅罗安药害处。
涅罗安条件反射侧身躲过,同时没有放松。身体原主人在这方面经验非凡,很快就有了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