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的吕大爷是个斗天斗地的主,他的目标是上穷碧落下黄泉,极尽生涯广度。
然而九酒觉得,吕鹤是在躲避生活的深度。
就为他那无法追回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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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酒揉捏着吕鹤的耳垂,轻轻呵气:“来嘛,我想要。”
吕鹤怔怔望过去,却是不见情*欲,只余压抑。
九酒痴痴望著他:“阿鹤,你想如何,我都陪你。”
吕鹤想狠狠地弄他,弄得他浑身发颤,甚至来一场刻骨铭心的痛,好叫他感受自己此时此刻的心境,如何的黑云压城,如何的狂风呼啸。
但只是心理默默构建一番,又狠狠地唾弃自己。
他舍不得。
他清楚得很,他不是舍不得阿九受伤疼痛,只是舍不得阿九因为疼痛而离开自己。
他太希望阿九陪他一起疼,但转念醍醐浇顶,惊觉贪念滔天。
过往只是希望有个人能陪他说说话,说上话了,又希望从他给予不曾自己拥有的尊重。被尊重了,又希望他能常常见自己,他答应了,又希望他一辈子陪在自己身边...现下,又希望他能和自己一起痛苦。
贪欲啊,星星之火,不必助势,既存,便可燎原。
而在得到“愿共君苦”的准信后,不是感激、不是欣喜他的付出,而是在疑虑,在担心他被伤害后选择远离。
九酒是谁,一个小脑瓜灵泛得很,见眼前人长久沉默,一两秒便琢磨出症结所在,稳稳的扣住吕鹤的手臂:“我不会走。”
不,是你没感受过有多疼,如果你感受到了,你会的。
吕鹤第一反应就是默默反驳,反应过来后,又开始嘲讽自己的自私。
九酒瞪着眼望他,像是要透过眼睛剖开他的心胸,挖出里面憋着烂掉的东西。
吕鹤自嘲导致的头皮发麻也不过几瞬,很快自我疏导开,笑道:“那阿九用那处,亲亲我,这处。”
一边说,一边将残缺区挨上九酒的肛口。
九酒闭了闭眼。这人太自卑了点,自我压抑倒成了习惯。
嘴上倒是没吭声。但刚褪下物料的大腿早在寒风中发起凉,这下像是听了大喜事似的,热情的朝吕鹤下身贴过去。
正面硬肛不得劲,九酒从善如流的开启后背位。
熟门熟路的带着小花找他家的小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