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三拜之礼后, 画零团手拿着红色线的一端, 被苍亭衣牵入洞房。
画零团坐在床边, 之前的喜悦新奇,一下变得紧张起来。
她想有个空间冷静一下,但苍亭衣把她牵进来后,就不出去了。
画零团认真想了想古代成亲的习俗,忍不住问:
“你不出去敬酒吗?”
话音刚落, 画零团感觉身旁坐下了个人, 男人清冷的龙涎香味在她四周弥漫开来。
“敬酒有什么意思?”身旁的人低笑了一声,反问, 声音格外的温柔。
画零团思考:“应该是想让左右邻舍, 都知道你成亲了吧, 然后再被大家祝福。”
苍亭衣看身旁他的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的小脑袋伴随着说话微动,动的人心痒,眼中含着宠溺的笑意:“这些,不都已经做好了吗?”
画零团也跟着点头,脑子里赶紧想别的能把苍亭衣支走的法子:“好像, 是这样。”
“零团。”一声极近温柔与珍惜的声音忽地响在耳畔。
画零团应声抬头, 眼前的红盖头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捏着, 抬起。
眼前的红色渐渐退去, 入眼的是一张清冷英俊的脸, 那双深邃的眸子专注的与她对视, 眼中只倒映着一个她。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画零团下意识的就问出来了。
苍亭衣仔仔细细看他的新娘子,迟迟挪不开眼睛,仿佛一辈子都看不够。
所有的首饰,衣服都是他亲自挑选的,他有想象过画零团穿上后的样子,但所有的想象,都不及此刻的惊鸿一瞥。
凤凰流苏,明眸红唇,红烛的倒映下,更显妩媚动人,但画零团两边耳朵下两个红色柔软的毛球耳环,与她小巧流畅的下颚线相衬,使她整个人又柔软到人的心窝。
苍亭衣俯身,情不自禁在那圆润小巧的耳垂上亲了一下:“是你告诉朕的,怕朕忘记,特地写在了一张纸上。”
苍亭衣突然靠近,耳畔喷洒着男人温柔的气息,画零团那侧的耳朵一下子红了,听了苍亭衣的话,小下巴又昂起,特自信的反驳:
“怎么可能?苍亭衣,你撒谎可不可以编一个有点逻辑的。”
“不是吗?”苍亭衣微后退了些,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襟里。
画零团警惕:“你干什么?”
一张纸从苍亭衣的胸口拿出,被苍亭衣展开。
画零团看见这上面狗爬一样的毛笔字,清清楚楚写着“画零团”三个字。
画零团一把夺过纸,气呼呼:“这么丑的字,怎么可能是我写的?”
苍亭衣不以为然,极小心的从画零团手中拿过纸:“朕觉得挺好的,这字,不能光看形,还要看意。”
画零团不吱声了,她写团字有个小癖好,喜欢框框里的才最下面的上钩不写,而那纸上的团字正好是这样的。
画零团在桌旁的椅子上坐好,有些小心虚的回:“那是,我的每个字都透着一股侠义气。嗯,这种气质是很珍贵的,算,算你有眼光。”
苍亭衣看了画零团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是,非常珍贵。”
画零团偷偷看了苍亭衣一眼,秀眉轻蹙,她顾不及深究自己以前,为什么要告诉苍亭衣她的真实名字,她更关心的是当下,她现在可是在新婚之夜啊,新郎还在旁边。
这苍亭衣怎么回事,几日不见,变化这么多,对她也太好了吧。
这样发展下去,该不是真的要洞房吧。
系统好死不死的插话:“那岂不是,正好满足了宿主你扑倒苍亭衣的心愿了吗?”
画零团白了系统一眼:“你还敢说话,下个任务呢?苍亭衣这个人阴晴不定的,比一直冷着脸还可怕,虽然说这次成亲,一路安排的还挺梦幻听好看的,但是!保不齐哪天我就失宠了,到时候我就去冷宫凄凄惨惨戚戚。伴君如伴虎,更何况像苍亭衣这种暴君,我还摊上你这个懒散系统。”
系统不服:“我才不懒散!看,上一个成亲任务已经完成了,有积分结算了。下一个任务开启,是……”
“什么成亲任务,我接受过吗?”画零团是对这系统越发的嫌弃了,连没接受过的任务都出现了,“好,你说有积分结算,那你说说,这积分能换什么啊,盛世美颜,还是,对了,话说你们攻略系统都有些什么兑换啊?”
系统被问的一脸懵逼,它也不晓得啊:“这个宿主你是准备恢复苍亭衣记忆的,而且现在积分还不够,还要完成下一个任务才够。宿主,这里有买一送一活动哦,等你完成了第二个任务,恢复苍亭衣的记忆同时,还可以附送恢复宿主的记忆哦。”
画零团:“我要换别的,我记忆好好的,不需要谢谢。”
系统严肃:“不行,为了宿主你以后不后悔,这点我不会答应。”
画零团懒得理系统,自己想办法,她看到了桌上的红酒,眼前一亮,暗搓搓的从自己的袖口里拿东西。
从危道那里拿回来的储物袋里,她发现了两小袋药粉,让系统辨别,发现一个是春*药,一个是迷药。
当时画零团不由的唏嘘,这危道真是做了两手准备,若是迷女干不行,就直接放倒,这女人真可怕。
这两个药在那女人手中真是贻害千年,但在她手中,嘿嘿,就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了。
画零团调整了一个姿势,用身子挡住了苍亭衣的视线,瞎聊自己路上看到的东西,一脸的喜欢,把苍亭衣哄的开开心心的。
画零团趁机找到一个非常的好的时机,把那迷药放了一个酒杯里。
整个过程,画零团心脏跳的飞快,毕竟这是给苍帝下药啊。
“我们是不是还没有喝交杯酒啊。”画零团浅笑着端起两个酒杯,心中默默记着右手的那个酒杯下了药。
苍亭衣一步步上前,在画零团很近的位置停下。
画零团不适应的后退了一步,转眼间,左手那个酒杯就被苍亭衣拿走了。
画零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