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号锡走后江深便偷偷给他发了短信,告知希望对方能够在宿舍等他的消息。
江深开了门,带着一言不发地郑号锡在客厅坐下,他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开口问道:“可以说说吗?为什么呢?”
郑号锡看着窗外的夜空,沉默着。
“好吧。”江深无奈。“我不逼你,但是你至少要告诉我离开公司之后呢,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郑号锡低下头,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攥紧。
“号锡啊,我……”
“江深哥你又知道些什么呢?”郑号锡红着眼睛打断对方。
“你也不过是一直在自以为是的在帮助我们罢了。”
“如果言语和泪水有用的话,哥不是应该才是那个第一个解脱出来的人吗?”
郑号锡深深地看着对方,口中的言语在江深的眼中被无限地放慢,重重地砸在他的心里。
“哥你,还能开口唱歌吗?”
……
真的很奇怪呢。
郑号锡总是暗暗观察着对方的一言一行,心里深深的不解着。
如果真的快乐的话,为什么总是一个人对着空白的墙面无声地叹气,为什么总是端着已经冷掉的咖啡杯发着呆,为什么总是在一个人的时候,露出无助脆弱的表情呢。
郑号锡在心里质疑着,有时对着那个人,有时对着自己。
他总是会在面对他们时做的很好,照顾着每个人的情绪,解决他们各种各样的问题。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对方似乎融入了他们七个人的生活里,难以分开。
郑号锡却总是站在最外层,看着对方将成员们的灰色除去,用彩色的画笔涂上最绚烂的颜色。
那他自己呢?
是夜晚写词时流下的无声的泪,还是张开嘴巴发觉无声的愣怔。
他对这个哥哥产生了许多的好奇。
他为此一个人偷偷在夜里躲在被窝里看了对方曾经的出道实录。
曾经作为一个被宠爱和维护的最小的弟弟的那个身份活着的他。
那个他总是自信的,似乎不论多么困难的歌曲在他这里总是游刃有余,尽管在舞蹈上有所不足却也有着显著的个人特色。
这样一个鲜活明亮的人啊,无论是谁大概都会坚持信他一定会出道吧。
郑号锡仔仔细细地看完了对方的每一个细节,他竟然开始期待那已知的结局。
他还是失望了,仅仅一段黑底白字,在这个视屏里甚至只占据了不到10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