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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泠僵硬。

“你……你说什么？！”

她精致的俏脸红白交错。

“冥琰，不要和我开玩笑……我们在一起，才一百年而已……”

“一百年前，帝陵天把你派到我的身边，我就知道……他是想派你来监视我！”

“你如果想用这样的方式获得我的信任，那没有必要……你大可以和帝陵天报告我的一切！我没什么可怕的……”

心都死了，还有何惧？

冥琰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

“清泠，从头到尾……你都觉得我是来监视你的？是来耍弄你的？”

“不然呢？”花清泠一把推开了他，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冥琰，你是帝陵天派来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你知道吗？！这一百余年，我都被他禁锢着！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仰人鼻息！我连吃饭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睡着了，也会半夜忽然惊醒！冥琰，我怎么可能不防着你？！”

她终于鼓起勇气将心下的一切都吐露出来。

说完之后，竟像是卸下了一座大山，两腿一软，迅速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才勉强站定。

窗外依旧大雨倾盆，房内很冷。

冥琰望着她黯然的神情，心潮涌动。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