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的带上了手套，走上前，勾起元贵妃下颚，他抿着唇，难得的没有勾起。

“你让殿下跪了。”

什么？

元贵妃一怔，没反应过来。

初代零蹲下身，握住了元贵妃的膝盖，与元贵妃平视。

“殿下一跪万金也换不回，可你却让她跪了。”

乔安虽不是跪元贵妃，但却是因为元贵妃做的事情主动跪下了，他不愿乔安跪他人，却又奈何不了殿下，便只能纵着。

可就算他耐着脾气能纵着殿下，让别人得到了他梦寐以求得不到的东西，也纵不了别人安然承受，十万英魂已经逝去，他没办法找回，那导致这件事情的人，无论是间接还是直接——

他手指一用力。

“咔嚓。”

骨头断裂和皮肉撕裂的声音响起，元贵妃的小腿竟被初代零一手掰扯了下来！

“啊！”

元贵妃痛苦的尖叫，鲜血喷涌而出，想要捂住伤口，但双手双脚被绑，根本无法动弹。

初代零将那小腿如垃圾一般往旁一扔，鲜血撒了一地。

“砰！”的一声落地。

初代零眸底红光乍现。

都该魂飞魄散，痛苦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