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这之前，两人就认识了。

“静儿是个很聪明的人，她不甘心被家族摆布，所以设计了一个局，摆脱了祁王府。她还很有自己的思想，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控之中，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那双眼睛，能够看透一切，透露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沧桑。”

承意没想到，在这种环境下，陆然还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讲述他们之间的事。承意能感觉到他话语里的怀念和掩饰不住的爱意。

至于他说的季卓静的这些事情，承意心中早就有了猜测。

“你很爱她？”没等他点头，承意又插刀，“可她喜欢的人不是你，是玉明泽。”

果然，陆然一听到玉明泽的的名字，登时握紧了拳头：“玉明泽算什么，他和玉临天一样，就是个伪君子！他不喜欢静儿，却还是要利用她，等到利用完了，就将她狠狠地抛弃，简直是禽兽不如！”

承意看他似乎对玉明泽也有很大的怨念，继续追问道：“玉明泽要季卓静做了什么？”

承意问得更加清楚些：“独孤部的事情，是不是玉明泽让她做的？”

陆然对上承意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了：“那是我做的。”

“大周军队在路上遇妖，是你做的。”

承意心里的猜想已经渐渐在印证了。

“……是。”

怪不得，那条黑蟒妖的身上会有阵法留下的印记，原来就是陆然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