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到是马不停蹄连夜赶路?!”
郑元珣点了点头:
“家母知道这事气得不行,不但急急地让大哥回信,还让我们快去查十一郎那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建成只是挑了挑眉,并没有急着开口过问。
这是郑家的家事,他不想与洞林房起嫌隙,都没有让人去查。
毕竟这里是荥阳,自己让人行动的话,洞林房的人必然会有察觉。
于是,李建成只让李飞跟进看看洞林房是否行动了,叮嘱李飞不要主动打听。
这是给洞林房留块遮羞布,同时表明自己的态度。
郑元珣见李建成没有过问的意思,爽朗的笑道:
“我就知道功予是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不过,这些都是对外人,功予你是自己人,我不怕你知道。”
李建成心中暗笑,不怕我知道,还先行拿话试探,想看看自己的态度。
不过,李建成不怪,将心比心,如果这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自己主动告诉,与对方暗里探究或是追问,的确不同。
李建成失笑摇头:
“六叔,当着明人不说暗话,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我之前猜到的一星半点到底准不准,不过总归是你们的家事,我不好多言。”
郑元珣笑着拍向李建成的肩膀:
“功予啊,现在六叔我是越来越看好你小子了,将来准有大出息,到时候可别忘了你六叔就成。”
“这是自然!”李建成含笑颔首:
“还望将来六叔不要忘了今日的话,守望相助才好。”
郑元珣觉得李建成说得意味深长,可是细思考起来,唐国公府里的情况并不复杂,觉得不是话中有话,但心里莫明地觉得不这么简单,可是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转念间,郑元珣面上不显,笑着连声称是后,又道:
“你小子也太神了,这事情真让你给猜着了,十一郎他真的与十一弟妹关系不好,这才让王霁抓到了把柄。”
因为有小李二在,郑元珣没有展开了细说。
但这两句话,表达出来的意思,李建成都听懂了。
那就是郑元现真的喜男色,在外边有人,所以与他的发妻关系不好,而王霁是抓了郑元现的真爱,威胁郑元现。
李建成不由得感叹了声:
“真没想到啊……,十一叔也是真性情!”
郑元珣到是恨其不争地道:
“什么真性情,要真是男子性情,不应该是……醉卧美人膝”唉了声:
“算了,不说他的事了,反正已经让人去处理了。”
李建成见郑元珣眼里闪过杀意,看来郑家人是想把那个被抓的“真爱”弄死。
李建成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先不说什么爱恨情仇之类的,可也算是一条人命,便说了句:
“堵不如疏,有一就会有二,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郑元珣因为李建成的手段,现在听他说出不同的意见,便迟疑了下:
“我们何尝不知!如果可以疏的话,自然是好。可是……功予,你可有什么好主意?!”
李建成笑了笑:“我就是一说,多问一句,十一婶娘那里是什么态度。”
郑元珣给了李建成一个,你不老实的眼神:“你从中难到没有看出来……”
说到这里,见李建成笑得别有深意,郑元珣愣了,脑子里闪过什么,拍了下大腿,脱口而出道:
“果然是当事者迷啊,我们都被气晕了头!”